“黑塔跟我提過你,沒準之後我們還會有合作呢。”
“我叫……”
話語停頓了一下,在維帕爾與九昭之間猶豫了一下,她彎了彎眼眸,“九昭,很高興認識你,穹。”
[嗚嗚嗚,九昭果然還是那個九昭,一見麵就給星瓊……]
[雖然還了一身皮膚,但是帝君同款耳墜還在,細枝末節都沒有變化,是那個九昭沒錯了!]
[嗚嗚嗚,太好了,她成功地跨越了時空和星海……]
……
沒聽見少年怎麼回複的,九昭的注意就被他頭上的彈幕的信息給吸引了。
“走了。”
手腕被握住,刃發現她不在原地之後去而複返,拉著人就要走。
原本被富婆的慷慨迷了眼的穹立馬警覺起來。
觸不及防被拉著往後走了一步,九昭後知後覺地掙紮起來,手下意識地搭在青年的手背,像將其扯開,她回頭看著穹的腦袋上方,“等等,我不打算跟你一起行動了!”
她對這個少年和少年頭上的彈幕更在意一些,信息量稍微有點兒大。
“確定?”刃沒等她再多掙紮便鬆開了手,視線掃過渾身戒備的穹,便不在意地移開,垂眸看向不知莫名對他感興趣的少女,微微蹙眉,“景元也在太卜司。”
“什麼?!”
刃幾乎一句絕殺,九昭像是被摸了尾巴的鳥,立刻跳腳,莫名的心虛和怕被抓到的焦慮一下子將她席卷。
原本打算與穹多相處一會兒,或者想辦法直接拐人一起走的她,立馬開始推著刃,催著青年走了,“你來之前怎麼不說啊,早知道我就不跟你來了!快快快,趕緊走吧,現在我可不打算跟景元將軍見麵!”
“小浣熊,這次時機不巧,咱們下次再聊啊——”
星核獵手是應該攔的,跟星核獵手一起行動應該也不是什麼好人吧?
但、但是——
她給自己星瓊作為見麵禮誒!
穹陷入了糾結,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兩人走了。
“喂,你在看什麼呢?”
三月七一過來,就看見發呆的人,她奇怪地上前在他眼前揮了揮手,
穹下意識地回答,“一位慷慨的富婆姐姐。”
三月七莫名其妙:“哈?”
“啊,得向將軍報告。”
“卡芙卡逃了,確實得向景元將軍彙報呢……”
穹搖了搖頭,故作深沉地摸著下巴,“星核獵手除了刃和卡芙卡之外,似乎還有其他同夥呢。”
三月七大驚:“什麼?!”
***
另一邊,刃帶著九昭與卡芙卡彙合。
“哦?這位便是阿刃非要去找的人嗎?”早在等待的職業裝麗人踏著優雅的步子,不緊不慢地靠近,眼神探究性地落在她身上。
“原本以為阿刃的魔陰身在重回故地後會嚴重許多,沒想到分開之後再次見麵,倒是比我想得要好了很多,是你在幫忙嗎,小姑娘?”
“什麼?”
九昭有些詫異,她狐疑地看了卡芙卡一眼,而後看向刃,“魔陰身?”
怪不得最初見麵之時,他表現得那麼癲狂,現在除了話少倒是正常,話說……這跟她聽說過的魔陰身症狀並不相似啊?
“阿刃沒有告訴你嗎?”卡芙卡也有些意外,她原本以為阿刃此時好轉,是少女治療之後的效果,沒想到她並不知情。
“卡芙卡……”刃出聲,朝她搖了搖頭。
卡芙卡聳了聳肩,“好吧好吧,接下來怎麼辦呢,艾利歐預見的“未來”中,我們還需要去兩個地方呢,要帶她一起嗎?”
九昭聞言,微微皺眉,“不要擅自決定好嗎,我接下來沒打算跟你們一起行動。”
雖然關於自己記憶的情報也重要,但那是之前,相比之下,重新折斷建木比所謂的記憶更加重要。
刃愣了一下,問道,“你要去哪裡?”
九昭有些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明明對你自己的事情瞞得緊,倒是對我的事情追根究底,真是雙標。”
與那雙血眸對視了一會兒,最後九昭妥協,“我要去鱗淵境。”
如果羅浮仙舟有海的話,隻能是鱗淵境了。
那個龍形木癭或許是建木的根係,而星核大概率也在哪裡。
折斷建木的目標,與將軍對話的籌碼……
九昭轉頭注視著建木,啟唇喃喃道,“我得去那裡才行。”
***
太卜司
穹將窮觀陣下見聞同太卜符玄和將軍景元投影彙報之後,符玄詫異地道,“九昭,你確定那姑娘叫九昭嗎?!”
三月七見她這個態度,有些奇怪,“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對嗎?”
“太不對勁了!”
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了,符玄輕咳了一聲,“本座雖然沒有出生在那個年代,但對於九昭這個名字也不算陌生。”
“持明靈曜君——九昭,據說是曜青龍尊天風君輪回蛻生突然出現在其身邊的蛋。”
“擁有星神不朽的遺澤,她生來能化形,隻是但非龍形,而是其中的變異種,不朽子裔中唯一的鳳凰,是持明之中公認的最接近不朽的人,隻是她……明明在七百年前就……”
話說到這裡,符玄沉吟了片刻,開始自言自語,“不對,或者正是因為她是鳳凰,所以她的輪回轉生方式與普通持明不同也說不準……”
想到這裡她突然看向身邊的投影,忽然想起來了,她並非靈曜君那個時代,但是景元似乎同那位靈曜君關係不錯,“景元……將軍?”
正在出神的景元被喚回思緒,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