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賢自然是來者不拒,皇帝雖是大金腿,可皇後在深宮多年,勢力半點不能小視了去。
這個時候不管皇後出於什麼心思拉攏她,她都會隨了皇後的意,畢竟她有著自己的謀劃。
一個多月了,該動起來。
禦花園裡,白靜賢聽著德妃與自己說著蘭貴妃是如何的囂張,如何的不把皇後放眼裡等等的話語,她心下想笑。
她在想,是不是所有的皇後都跟貴妃不和。
所有的貴妃寵愛都會蓋過皇後去?
“你怎麼如此膽小,那文婕妤如此嘯諷你也不知道還嘴,要不是皇後娘娘在,你還不知道被欺負成什麼樣呢?”德妃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教訓著麗良娣。
“你是皇上親封的良娣,她是婕妤又如何,還能吃了你不成。”
白靜賢一臉受教的表情,聽德妃說完後,她一臉羞澀道:“有皇後娘娘和德娘姐姐護著,嬪妾膽小點也無事。”她語氣中全都是對二人的信任和依靠。
德妃見狀,心下很是滿意,這是她和皇後要的效果,“你啊。”
“嬪妾是家中庶出,因有幾分顏色一直被嫡姐欺壓,嬪妾一直很羨慕彆人有姐妹,現在有皇後娘娘和德妃姐姐護著,嬪妾已知足,嬪妾萬分感動。”
說完,她用帕子壓了壓自己的眼角,眼圈內紅紅,秀氣的鼻頭還吸了兩下,一副感動模樣。
德妃剛想開口打趣她兩句,一道很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
“喲,這不是麗良娣嘛,瞧瞧這眼睛紅的,莫說是皇上看了心疼,本宮見了都心疼的緊呢。”
迎麵走來一行人,為首的正是文婕妤,“嘖嘖,當真是絕色容顏啊,這顏色要是被外人知了去,貴妃娘娘大越第一美人的頭銜該摘下來了。”
白靜賢心裡翻了個白眼,這位怕是腦子有問題吧。
先是說自己扮可憐,博取皇上的同情,勾引皇帝,又把蘭貴妃拉出來踩,真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呢。
“虛寒問暖不如金銀細軟,皇上是心疼嬪妾,所以賞賜不少東西給嬪妾,那不知婕妤娘娘如何心疼嬪妾呢?嘴上說說嗎?”
“貴妃娘娘淡雅清蓮,可不是嬪妾這等蒲柳能相比,婕妤娘娘還請慎言。”
德妃很是滿意她的回答,就該如此,有寵在身,還前怕狼後怕虎的,她可就沒了相交的心思。
就算皇後娘娘想拉攏,可也不是真看她那張臉。
顏色是這世道最不值錢的玩意,能找出一個就能找出第二個。
顏色在這後宮可持久不了的。
“哼,文婕妤當真是生了張巧嘴,皇上心疼麗良娣賞的都是金銀細軟,那你也心疼她,可打算給些什麼呢?”
見文婕妤那副走狗模樣,德妃更是看不上,“日頭快出來了,你也早些回去,要是曬著了,皇上又得心疼你了,到時候皇上又賞你些東西,那些人嫉妒的人又得傷心了。”
這文婕妤真真是個傻的。
她雖無盛寵,但家世擺在那,怎麼就想不通去依附蘭貴妃呢?
但凡有腦子的人都乾不出這樣的事來吧?
、白靜賢笑了笑,恭了恭身子,然後就扶著春風的手打算回自己的清涼殿去了。
文婕妤哪服氣,見她要走,立馬大喊出聲,“站住。”
可白靜賢是誰,又有德妃在,她豈會聽她的。
“白靜賢你耳聾了嗎?本宮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