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滑,現在朝裡除了你和小寒,還有什麼人是可以完全信任的?”衛亹抬首相問。
“臣覺得,趙騂此人值得一用。”
“趙騂……我就知道你要說他。”衛亹沉目籲道。
“大王,趙騂雖是趙氏之人,但自那次之後,未再做過背竊之事。這次協助大王,更說明他與大王一伍……”
“他協助公子,隻說明他不忠於衛糾,不代表他就會忠於公子。”
季滑還未說完,門外一個清冷的聲音就已經駁了進來。
“都告訴過你了,要改口叫大……”
“公子,衛頹跑了。”鐘寒垂眸頓了一會,繼續打斷他說道。
“跑了?這麼快也跑了?”
衛亹聞言,臉色又暗了幾分。
季滑冷哼了一下,瞅著機會打趣道:“兵神不是百戰不殆嗎?怎麼這次,兵神也不神了?”
“有人提前報了信。”鐘寒不理季滑,接著對衛亹說,“方才你們談到趙騂,我恍然憶起來,衛頹的父親衛適生前曾對他有恩。”
“隻有無能之輩才會牽扯彆人來自掩過失。”季滑立即譏刺。
“我的失誤我自會糾正,但若是有人從中作梗,那天神也難救。”
“行了。”衛亹止住兩人的爭論,對著鐘寒說,“事已至此,想想當下該怎麼辦吧!”
“我已經抓了放走衛頹的貼身侍女,其他相關之人也已押了起來。如果公子無事,我就先去審訊了。”鐘寒回道。
衛亹的神色鬆緩了少許,他對著鐘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