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一人一奧都有自己所堅持的東西呢。
服從是比留間弦人作為軍人的天職,而活著卻是布萊澤作為生物的本能。
良久,李泛舟才開口說道:“其實,我覺得受傷的人不應該喝酒的。”
弦人放下酒杯,重重地歎了口氣。
“弦人隊長,你說為什麼每次都是怪獸出現後不久,布萊澤就出現了呢?你說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布萊澤其實是某個人類變的?”
弦人眼睛睜大大,嗆了一口。
“嗬嗬…這,這怎麼可能呢?人類變成奧特曼什麼的,這也太天方夜譚了吧。”
突然一陣強烈的衝擊打在了弦人的肚子,將其擊倒在牆壁邊上。弦人臥倒在地,開始吐出一些酒水胃酸什麼的,而布萊澤手鐲已經出現在弦人隊長的左手了。
弦人隊長第一時間想的不是為什麼自己會被打到牆邊,而是想藏好自己的布萊澤手鐲。
“你看,他隻是想保護你吧,每次當你出現危險,感覺力不從心的時候,布萊澤都會和你合為一體呢。你為什麼要質疑一個一直在保護你的奧特曼呢?”
弦人隊長這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發現了,所以他也不再將左手藏在自己的背後,而是大大方方地拿了出來。
“可是,布萊澤奧特曼時常和我的意見相悖,所以在戰鬥中我們也老是出現不一樣的舉動,這實在太糟糕了!”
李泛舟拿出一塊硬幣,上麵是彩虹色的八分光輪,將硬幣遞給弦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和他溝通吧,什麼都不說的話,你們的距離隻會越來越遠的。”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家了,再見了,弦人隊長。”
沒有給弦人回答的機會,李泛舟留下這樣兩句話,便帶上外套,往外麵走去。
比留間弦人默默地坐在椅子上,拿出布萊澤輝石,靜靜地盯著,不知在想什麼——
“布萊澤。”
弦人的迷茫遲早會過去,但防衛隊的工作和skard的重擔容不得他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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