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罪要被帶走時,他忽然感覺身後似乎有人在看自己。
一回頭正好瞧見昨日來拜訪自己的那位先鋒集團醫藥代表沈軍,正麵帶笑容地看著自己。
原來對方所謂給自己考慮是喝敬酒還是罰酒的時間也就一個晚上而已。
“這幫家夥可真是迫不及待啊!”袁罪當然不會愚蠢到去正麵對抗執法者。
他對張板橋說道:“張大爺,這兩天我診所就先不開門了,我去配合他們把這事兒說清楚。”
張板橋對袁罪可是非常有信心的:“小袁啊你放心,張大爺這就給你聯絡人去,那些被你治好的大爺大媽們可都念著你的好呢!他們肯定會願意出麵為你作證的!”
袁罪沒說什麼,隻是望向了沈軍。
他的氣色比起昨天明顯已經差了許多,隻不過現在他自己應該還沒有察覺。
袁罪給他身上施加的四種瘟疫詛咒那都不是急性的。
而他要的,就是讓對方慢慢感受著自己病情的加重。
這種靠著彆人病痛來賺黑心錢的渾蛋,怎麼能夠不讓他們自己體會一下病痛的折磨呢?
其實所謂的配合調查完全就是一個幌子。
沈軍他們之所以要這麼做,一來是為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袁罪帶走,讓那些不知情的,跟風來看病的患者,心裡生出懷疑的情緒。
二來就是純粹為了阻止袁罪繼續治病。
先鋒集團方麵很清楚,袁罪治愈的患者越多,所造成的影響力就越大。
如果等到這份影響醞釀成了一個真正的風暴,那他們這些年靠著謠言樹立起來的醫學權威可就離崩塌不遠了。
僅僅過去了三個小時後,袁罪就被放了出來。
他的行醫執照那可是國家級的認證資質,可不是彆人說無效就無效的。
何興得到消息後就立馬趕了過來,袁罪一出門剛好和他碰見。
本來何興是想找爺爺幫忙疏通一下關係的,可是想到昨天晚上袁罪叮囑他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