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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玉京城,祖庭混元鼎的威能頓時爆發開來,混元鼎經過秦牧三十五億年的祭煉,威力威能甚至可以將玉京城的城牆轟塌,隻因玉京城是第三不易物質,這才壓過它一籌。
現在沒有了玉京城的鎮壓,混元鼎的威力可以說毀天滅地,就算是彌羅宮所有的殿主、成道者聯手,也難以與之抗衡!
不過就在混元鼎的威能即將轟出之時,玉京城中幾位殿主托起一口古井飛出,自上而下落入鼎中。
那口井正是公子太上的通天井,是太上用來搭救過去宇宙紀成道者的寶物。
那幾位殿主將通天井重重插下,插入祖庭混元鼎之中,大鼎立刻被這口古井打穿,混元鼎威力外泄。
藍禦田虛生花等修煉了祖庭道境體係的存在竭儘所能,催動祖庭各大聖地的威能,向通天井轟去,試圖將這口井破壞掉,然而那口井卻古怪得很,內連破滅大劫,祖庭混元鼎的任何威能都被古井吞噬,沒有半點威能可以作用在這口井上!
“我去破此大井!”
開皇秦業仗劍,向那口古井殺去,古井旁邊有幾位殿主守護,蘇幕遮、秦武等十多位延康成道者唯恐開皇秦業不敵,連忙跟上前去助陣。
忽然,玉京城中異寶飛出,紫霞萬裡,也是被幾位殿主守護,祭入混元鼎的天空之中,星犴見狀,連忙率領十多位成道者迎擊。
異寶飛煙,二公子無極成道時的修為所化,雖說是飛煙,但實則是鴻蒙元氣所化的三十六重天道境,威力強大無比。
二公子無極無法將歸墟大道烙印在終極虛空中,因此廢掉自己的道境修為,轉而走歸墟成道的路子。
她的道境修為對她來說是毒藥,因此必須要割舍,但她畢竟是彌羅宮的公子,斬掉的修為也是非同小可。
忽然玉京城中又有異寶飛出,彌羅宮的殿主帶著公子紫霄、淩霄、湛寂、無宗的異寶飛出,一起鎮壓混元鼎。
倘若單純隻是通天井,還無法鎮住混元鼎的威能,但加上其他公子的異寶,混元鼎的威力便始終隻能在鼎中打轉,無法威脅到彌羅宮其他人。
六大異寶,將混元鼎的威力死死壓製,延康成道者數量原本便比彌羅宮少許多,沒有了混元鼎和六道天輪,想要取勝難如登天。
太始、商君、思秦、幽天尊、秦鳳青、花萱秀等人各自殺上前去,落入鼎中,試圖奪取這幾件異寶。
而彌羅宮的殿主與成道者則守在這六大異寶旁邊,與他們廝殺。
另一邊,藍禦田向虛生花道:“我去玉京城,取七公子混沌的寶物。你留守在此,務必擋住!”
虛生花四下打量一眼,道:“公子混沌的寶物旁邊必然有陷阱,彌羅宮的殿主少了幾位。”
“我的妙手空空,天下無敵。”
藍禦田騰空而去,道:“此去,必不走空!”
虛生花皺眉,隨即眉頭舒展,催動渡世金船,金船上是延康剩下的成道者,殺向玉京城中湧出的成道者大軍。
前方,無數道樹從城中飛出,道果彌空,數不清的成道者向渡世金船殺來!
虛生花看到藍禦田的身影從道樹叢林中一晃而過,消失不見,心中略略放心:“藍禦田偷盜的技法並沒有落下,反而愈發神妙了,當年盜聖帶著他偷遍諸天萬界,打下了好根基。不過話說回來,南湘元君說公子混沌的寶物被彌羅宮主人的蒲團壓在下麵,古怪,為何彌羅宮主人不去鎮壓其他公子的異寶,反而單獨鎮壓秦牧的異寶……”
適才南湘元君化道之前,說秦牧的異寶被壓在蒲團下,說是壓,其實是照顧公子的臉麵,虛生花心思如同明鏡,知道她的意思是秦牧的異寶是被彌羅宮主人鎮壓。
這件事讓他大惑不解。
彌羅宮七位公子,煉製七件異寶,彌羅宮主人都不鎮壓,惟獨鎮壓秦牧的異寶,這件事透露著詭異。
“藍禦田去盜寶,此行已經極為危險,但願不要節外生枝。不過最麻煩的是,他是個路癡,玉京城這麼大……”
藍禦田穿過成道者大軍和道樹叢林,隱約還看到有的成道者正在試圖把自己的大道烙印在終極虛空中。
祖庭原本被秦牧封印,連終極虛空都被秦牧以混沌海化去,現在玉京城早已脫離了祖庭,給了這些成道者烙印終極虛空的機會。
延康的成道者之所以戰力要比彌羅宮的成道者強,除了延康變法將許多後天大道創造出來這個原因之外,另一個原因便是彌羅宮的成道者並非是完整的成道。
他們是在過去宇宙成道,在第十七紀並未成道。
倘若他們可以將自身的大道烙印在終極虛空中,便可以成為完整的成道者,修為實力大增,那時延康可以說一點勝算都沒有!
“必須要快速尋到公子混沌的異寶!”
他心急如焚,但是卻讓自己儘可能的心境平複下來,保持冷靜的道心。
玉京城極為遼闊,這座神城中的秘密很多,甚至可以說比祖庭還要龐大,想要找到被彌羅宮主人鎮壓的異寶,並不容易。
藍禦田心中微動:“倘若是按部就班的搜尋,不知要尋到何年何月。最簡單的辦法,便是讓那些等待埋伏我的殿主幫我尋找!隻要找到他們,便能找到那寶物的所在!”
他想到這裡,收斂氣勢,突然身軀旋轉一周,一道道神通四麵八方而去!
“我容易迷路,讓那些殿主引導我前去是最佳的途徑!”
他的神通無聲無息,沒有任何氣息外泄,隻有經過城中一座座古老的宮殿時才突然泄露一絲氣息。
隻有這樣,才能引蛇出洞,讓那些準備埋伏他的殿主露出馬腳。
很快,他的神通便從城中大半的宮殿前飛過,突然,一座大殿中光芒一閃,藍禦田經過那裡的神通頓時被生生抹去!
“就是那裡!”
藍禦田縱身而起,直奔那座大殿而去,即將來到殿前,他的速度突然變慢下來,如同閒庭信步,悠然的邁著腳步神色淡然的登上一階階台階,向殿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