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公措將金書寶卷貼身藏在身上,向外走去,笑道:“你高看他們了。我黃金宮也不是好惹的,教主級的高手也有十多位,再加上草原可汗過百,不懼他延康。其實老人皇一出,便已經注定了延康國的結局,上蒼很樂意幫助我們滅掉延康。這次,老人皇捅出了大簍子了!”
他哈哈大笑,走出聖殿,召集黃金宮所有天人境界以及生死、神橋境界的強者,向邊關進發。
巫尊不敢遲疑,立刻動身趕赴西土。
這次班公措帶來的都是高手,修成元神的存在,乘坐著寶船,有天人境界的巫王身化鳥翼,震動翅膀拖著寶船飛行,風馳電掣,速度極快。
即便如此,也用了五六日這才來到邊關。
邊關後方,羊群牛群漫山遍野,來自草原各地的可汗各自帶來各部兵馬,殺牛羊吃肉。
延康國虛弱,本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班公措親自下令草原各部統一起來,以攣?可汗為首,進攻延康。同時又聯絡狼居胥國,從北方入侵,打下延康國後平分領土。
草原大軍被擋在慶門關,雙方出動的兵馬越來越多,高手也越來越多,慶門關這邊也有援軍源源不斷趕赴戰場,讓戰局陷入僵局。
秦牧等人來到時,正值雙方爭奪鴨舌頭地帶的關鍵時期,結果村長一招劍履山河平息了戰局。
攣鏑可汗聽聞班公措率領黃金宮的強者趕至,連忙率領草原諸多可汗親自來迎,班公措名義上雖然是他的兒子,但是班公措的真實身份卻是大尊,令他雖然傷心但更多的則是欣喜。
班公措被大尊奪舍占據肉身之後,黃金宮對他的態度便好了許多,開始全力支持他成為草原的霸主。
“拜見大尊!”攣鏑可汗率眾拜道,高呼道。
班公措連忙上前親自攙扶起來,笑道:“你是我這一世的父皇,不必多禮。你所說的劍如汪洋,我已經知道了,我此次來便是讓你安心。”
攣鏑可汗躬身侍立,想起那種鋪天蓋地如同汪洋大海的劍光便不由打個冷戰,道:“天魔教主本領超凡,劍法無敵,他在慶門關中,足以讓我草原精銳寸步難進!大尊……”
“天魔教主?”
班公措哈哈大笑,連連跺腳,這才止住笑聲,道:“天魔教主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屁孩!他的能耐淺薄得很,何德何能值得你這般重視?你不必擔心他,既然他在對麵,那麼我便去會一會他,讓你安心。”
攣鏑可汗鬆了口氣:“若能得大尊和諸位巫王相助,必然旗開得勝,平定中土!”
班公措率眾入關,而後關前城門大開,率眾走出雄關,向鴨舌頭地帶走去,到了兩座雄關中央,班公措命人喊話,道:“天魔教主秦牧,大尊前來,與你說話,可敢出城一唔?”
喊話的人是一位教主級的巫王,聲音洪亮,傳遍慶門關。
秦牧正在與眾人煉製神霄環,聽到這個聲音詫異道:“班公措這廝還敢出現?隻要弄死了他,他的拜魂巫法便絕後了!可惜屠爺爺不在這裡,否則一定樂意弄死他。”
延康國師已經來到秦牧身邊,旁邊還有瘸子和村長等人,還有延康國的諸多軍中大將。秦牧取出自己畫的班公措拜魂圖,那尊神魔栩栩如生。
“不曾見過。”村長搖頭道。
瘸子也搖了搖頭,軍中的大將也紛紛搖頭,道:“這尊神魔古怪,沒有見過這種。”
秦牧看向延康國師,延康國師露出思索之色,道:“我與內子受邀前往小玉京時,在小玉京中見過一尊類似的神魔雕塑,但是沒有細問。”
外麵又傳來喊話聲。
秦牧將畫收起,起身笑道:“弄死班公措,便無需去小玉京了!村長爺爺,你也去,一言不合便將他乾掉!”
村長搖頭:“我是人皇,不能乾涉世俗間的爭鬥,否則便沒有人聽人皇的話了。”
“那這塊人皇印有什麼用?”
秦牧恨不得人皇印扔掉,這玩意著實沒用,還限製這麼多,隻是扔掉的話,村長會傷心,再加上他至今沒有在同境界打敗村長,按照諾言隻能收著。
“班公措這禽獸竟敢偷我秦家的東西,還來在我麵前炫耀,豈不是在自家祖墳頭上載歌載舞?”
秦牧一肚子悶氣,惡狠狠道:“瘸爺爺,你陪我去!偷他一個傾家蕩產!”
瘸子眼睛一亮,嘿嘿笑道:“咱們爺倆去,看誰才是神偷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