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祖手掌一翻為陰印,剛才炸在半空中的河水還未落下,便頓時凝固,在河麵上化作一株株璀璨冰雕。
“你來試試。”三祖收勢,向秦牧道。
秦牧細細思索一番,突然踏出一步,反手為陽,河麵上也是一串轟鳴,轟擊到十多裡外,隨即覆手為陰,掌力吐出,剛剛炸出的河水頓時冰凍凝結。
三祖眉頭挑了挑,沒有說話。
“秦小子,來學我這一招!”
五祖上前,道:“我這一式叫做五雷擎天鐘,是將雷法與拳法結合!”
他身軀一動,拳印打出,頓時一聲鐘鳴,雷光纏繞周身,形成一口透明大鐘,隨著他拳頭轟出,鐘聲大震。
五祖大開大合,拳腳無比乾脆利索,簡單但卻有效,任何一拳一腳都讓鐘聲震蕩,環繞他周身的五雷擎天鐘也在忽大忽小,不斷震蕩,爆發出的威能也是吞吞吐吐,另有一種不同的意境和韻味。
他收勢,將自己的五雷擎天鐘傳授給秦牧,露出期待之色。
秦牧沉吟片刻,突然雙手高舉,雷光從上空嗡的一聲倒扣下來,他一拳一腳,力道萬鈞,沉重無比,鐘聲震蕩不絕,那口五雷擎天鐘也自震蕩不停,威能隨著他的拳腳向四麵八方轟擊。
“一模一樣!”五祖眯了眯眼睛,吐出一口濁氣。
“再來學我的一招!”
意山人皇上前,道:“我的神通與我的功法相匹配,元氣不同的運行軌跡化作不同的神通,神通爆發,才有驚人威能。我這一招叫做天洞銀河掛碧霄!”
……
不知不覺間,秦牧幾乎將三十四位人皇的神通招法都學了一招兩式,任何神通招法,他都是一學便會,使得有模有樣,相同境界下,威力也絲毫不遜。
二祖麵色凝重,看了看三祖、四祖他們,三祖、四祖等人默默點頭。
“秦人皇,你先去城中轉一轉。”
二祖笑道:“聽小蘇子說,你也是天魔教的教主,難得來一次,不如去天魔教那邊見一見你們天魔教的曆代教主。”
秦牧喜道:“我也正有這個打算!”
二祖收起生死之間,大河長橋畫舫,唰的一聲流入他的袖筒中,秦牧立刻從血肉之軀化作穿著衣裳的骷髏,問明天魔教曆代教主所住的位置,向諸位人皇告了個罪,這才落在城中,向那邊走去。
二祖等曆代人皇降落在五陽神殿中,眾人各自對視,又收回目光。
“有這樣的凡體嗎?我不信!”
齊康人皇吐出一口濁氣,搖頭道:“打死我都不信!”
“我也不信。”
藍珀人皇露出難以置信之色,道:“我們曆代人皇的脾氣都倔得像驢子一樣,誰都不肯學師父的,都非得要走出自己的道路,以至於我們人皇殿一脈,根本沒有一套傳承有序的絕學,每個人都要搞出自己的一套來!不同的功法,不同的神通,誰能將我們的功法神通學會,那就真的是奇了怪了!”
“但是他卻學會了,而且用的時間不長,就是在河麵上我們傳授他的這短短時間,他就學會了,而且運用自如,精妙得像是花費了百十年的苦功一樣。”
二祖歎道:“我懷疑,他真的是霸體。小蘇子可能陰差陽錯,說對了,這個他從小就不看好的孩子,真的是獨一無二的霸體。”
眾人狐疑,齊康人皇試探道:“你們覺得有沒有可能是蘇小子故意在糊弄我們?他明明知道秦小子就是真正的霸體,故意說是騙他的,實則是騙我們的,讓我們出醜丟臉?”
“有這個可能!”
意山人皇猛地一拍大腿,叫道:“你小子就是這種風格!他是你徒弟,他肯定也是這種風格,騙死人不償命!”
齊康人皇拳頭捏得啪啪響,冷笑道:“這小子去尋找初祖了,等到他回來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他!”
“是看我們怎麼收拾他!”眾人齊齊冷笑。
而在此時,大墟深處一座座秘境在黑暗中散發出幽暗的光芒,村長飄飄蕩蕩,穿過一處古老遺跡,來到另一個奇妙天地,走了良久,終於露出了笑容。
在他前方,是一片古老陳舊的建築群落,有著這個時代沒有的古色古香和異域風情。
他尋找片刻,終於尋到自己想要找的那個人。
那人站在宮殿旁的一塊石碑前,正在觀看碑文。
“初祖在看什麼?”村長好奇道。
“這裡是上皇時代最後的遺跡。上皇時代的天庭覆滅後,殘部逃到了這裡,重建上皇神域,這裡相當於他們的無憂鄉,隻是後來還是覆滅了。我在尋找他們的曆史。”
初祖沒有回頭,道:“他們留下的記載太少了,但我還是找到了這個。”
村長微微一怔,向石碑看去:“碑上記載的是?”
“四萬年前的霸體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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