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陰娘娘環視一周,讚道:“你們的聰明才智,都是天下少有,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出現了六位。現在是什麼世道?怎麼會一下子多出這麼多人才?”
秦牧笑道:“娘娘,你麵前的這六人,可以說是最近兩萬年的智慧之人,何止是億萬裡挑一?現在,這兩萬年來的智慧都聚集在你的麵前。”
樵夫催促道:“快點把你複活娘娘的神通施展出來,不要自誇。近兩萬年的智慧之人隻有五個,你是霸體,你不聰明。”
秦牧悻悻,催動功法,取出幽都之書,再次催動經過自己改良的牽魂引神通,承天之門的結構被他改變,而幽都語響起,聽得眾人都皺緊了眉頭。
秦牧連連調轉幽都之門,竊取天公的力量,然後竊取土伯之力,最後兩位古神的力量被他同時竊取。
眾人看得眼花繚亂,也聽得昏頭昏腦。
“是幽都語,我能聽懂八成。”
閻王催動功法,身後浮現出一座門戶,與承天之門有些仿佛,道:“不過這卷書我從未見過,而且竊取天公和土伯的力量隻怕有些隱患,這兩位存在無論是哪一位,我們都吃不消。”
“幽都語我可以聽懂六成。”
延康國師道:“我跟隨老師學過一段時間,但還是有許多晦澀難懂之處,隻怕我也學不會。”
樵夫聖人皺眉道:“我也不能全部聽懂。竊取土伯和天公的力量,少偷一些還則罷了,偷的多的話,這兩位存在隻怕會坐不住。竊取他們的力量來複活天陰界的靈魂,絕對會惹怒他們。”
虛生花和初祖人皇不曾學過幽都語,更是摸不著頭腦。
虛生花試探道:“既然不能竊取土伯和天公的力量,那麼我們何不改造秦教主的神通,繞道過去?”
延康國師道:“不是繞道過去,而是教主給我們打下了一個很好的基礎。娘娘,天陰界應該還沒有自己獨特的神通體係吧?”
天陰娘娘點了點頭,道:“這裡原本生活了許多神通者,但都是外界進來的人,說是為了躲避戰亂,將外麵的神通帶到這裡來。從前這裡隻有我一人,沒有神通者。”
延康國師露出一絲笑容,笑道:“那麼從今往後,天陰界也可以擁有自己的神通體係了。”
虛生花眼前一亮,不由看了延康國師一眼,心道:“五百年一出的聖人,果然聰明絕頂!不過樵夫聖人之所以沒有說話,隻怕還是想看看自己這位弟子的聰明才智。”
初祖和閻王也頓時豁然開朗,初祖笑道:“經國師點撥,總算找到道路了。”
閻王也舒了口氣,道:“秦人皇的神通,便是開啟天陰界神通體係的鑰匙。”
樵夫聖人看向秦牧,道:“徒兒,你將你的神通講解一遍。”
秦牧將這門神通細細講解一遍,眾人都是才智過人,聽過一遍便就此記在心底,各自踱步走來走去。
延康國師低低念誦幽都語,隻見四周的靈魂黑沙隨著他的聲音波動起伏。
虛生花停步,對著秦牧捕獲的那個殍誦讀幽都語,那殍鬼張開嘴巴,發出淒厲嘶吼,體內黑沙不斷湧出,而外麵卻有黑沙湧來。
初祖人皇則向秦牧借來幽都之書,以自己的元氣模擬幽都文字,試圖將秦牧的這門神通加以改進。
閻王對幽都神通有所研究,直接改動秦牧的神通。
樵夫聖人則圍繞開皇神人寧錦走來走去,看個不停。
他們各有所思,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見解,都在篡改秦牧的神通。
隻有炎晶晶對這方麵著實沒有任何研究,隻能乖巧的看著這些怪人。
秦牧黑著臉看著他們,從前都是他篡改彆人的神通,現在他終於體會到被人篡改神通的感覺。
過了良久,他們或走或臥,或坐或奔,苦苦思索。
延康國師在海邊沙地上畫著稀奇古怪的符文,初祖則用元氣在空中寫寫畫畫,虛生花取出尺度與術算靈兵,飛速演算,在地上寫下一個個古怪的方程,試圖求解。
閻王身後懸浮著一道巨大的金屬環,環上各種符文幻明幻滅。
樵夫聖人從寧錦脖子上取下秦牧為他煉製的項鏈吊墜,轉而又去看陰天子煉製的天鬥。
又過了不知多久,眾人都聚集在天鬥旁邊,各自以元氣烙印虛空,空中浮現出一個個瑰麗的符號。
這是一個個金色符文,這些符文不斷向外迸發出沙粒一樣的金光,像是靈魂黑沙,卻不是黑色。
“他們在做什麼?”天陰娘娘也看不懂了,悄聲詢問秦牧與炎晶晶。
秦牧麵色凝重,低聲道:“他們試圖從我的神通,還有陰天子的天鬥中,整理出一些天陰界神通的基礎符文,然後推算出所有的基礎符文。”
天陰娘娘微微一怔:“天陰界的基礎符文?還有這種東西?”
“娘娘沒有去過外界吧?你有所不知,天底下的神通多數是由基礎的符文構建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