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重道:“這次前來的,還有我造物主各族的共主,見證這場盛事!她是我們的王,唯一的造物神王!”
秦牧露出激動之色,心中暗暗叫苦:“爹娘會不會趕來救我?估計他們即便趕過來也沒有這個本事,能夠在諸多造物主族長手裡殺出一條血路。開皇親自過來,也不知道是否能夠敵得過這些造物主族長。更何況,還有一位神王!倘若被拆穿的話……”
過了良久,秦牧終於見完修民族的造物主,修民族造物主數量不多,連老帶少隻有十多萬人,但是見完這麼多老少造物主也花費了數日的時間。
這些造物主並未離去,而是圍繞祭壇,形成幾個大圓圈,這場麵像極了秦牧在血鏽地帶看到的情形。
當初在血鏽地帶,他便看到許多造物主的骷髏圍繞祭壇站成一圈又一圈,而祭壇中心則是一片光液,彙聚成天公的形態。
現在這幅場麵,讓他也不禁生出不太好的聯想。
“這些造物主會不會觀想出一尊古神考驗我,把我拆穿倒也罷了,把我打死,那就完蛋了!”
他剛剛想到這裡,身後的修重一步跨出,來到祭壇前,沉聲道:“修民族的族人們,聖嬰降世,將率領我們造物主一族重現太古輝煌,掃蕩寰宇,重整乾坤!”
十多萬造物主歡呼,雷動天地,響徹雲霄。
“聖嬰乃是天賜神童!隔壁的無憂鄉來了一個大頭怪嬰,囂張跋扈,殺我族人,但聖嬰降世,必然可以揮手滅掉怪嬰!”
修重高呼道:“諸君,與我一起祭聖嬰,助聖嬰成長,早日除掉隔壁的怪嬰!”
那十多萬造物主轟然應諾,眉心的太初神石綻放光芒,越來越亮,一道道光線像是彩霞在空中流動,向祭壇最高處的秦牧彙聚而去!
秦牧心頭一跳,這是祭祀太帝的規格!
他腦海中,叔鈞的大腦袋暴跳如雷,怒罵不已:“老子當年做三王的時候,也沒有人這樣祭拜我,這臭小子沾了我的光,被當成聖嬰,你們居然把他當成太帝祭拜!有眼無珠,不當礽子!”
秦牧早已用大羅無上神識將太初原石封鎖,他儘管怒吼不已,卻無法將神識傳出去。
那些造物主的觀想神識形成的霞光一道一道,很快便將要凝聚成實質的光液,向秦牧眉心流去。
秦牧隻覺一股股可怕的能量鑽入自己的頭腦之中,讓他的神識開始壯大,讓他的肉身也在不斷提升,速度之快,即便是他也感到不可思議!
“且慢!”
突然一個厚重的神識化作聲音在半空中炸響,震得祭壇四周十萬多位老少造物主神識斷裂,祭祀無以為繼。
修重皺眉,循聲看去,但見空中華麗無比的樓船、寶輦、彩鳳、飛龍、城堡等物飛來,一尊尊身軀偉岸的造物主站在上麵,周身光芒大放,眉心菱形豎眼光芒更是驚人。
這些造物主落地,各自揮手,那些樓船寶輦飛龍等物化作神識消散。
“聖嬰,來者便是各族的族長。”
修重向秦牧悄聲說了一句,迎上那幾位族長,沉聲道:“幾位族長遠道而來,未曾迎接,還請恕罪。隻是幾位為何要打斷我們祭祀聖嬰?”
一位白發白眉白袍手拄權杖的老年造物主重重頓了頓權杖,目光如電,向秦牧看去,沉聲道:“是否是聖嬰,還沒有定論,修重族長何必急於一時?秦業那惡賊詭計多端,當心你尋來的聖嬰是假的,是他故意弄出來騙我們的!”
修重道:“預言中說,聖嬰帶著原石將會在將來出現,牧青的眉心中有原石,他自然是聖嬰。”
那白袍老年造物主探頭上前,巨大的腦袋比祭壇還要龐大,細細端詳秦牧的眼睛,過了片刻才收了回去。
其他各族族長也紛紛湊頭上前,仔細打量秦牧的第三隻眼,紛紛點了點頭,道:“的確是原石。”
修重笑道:“既然確定了聖嬰的身份,那麼……”
“且慢!”
那白袍造物主搖頭道:“預言中還說,聖嬰降世,除了有原石鑲嵌在眼中之外,而且還是帶著權印降生,象征著造物主至高無上的權力!倘若他是聖嬰,那麼他出生的時候一定有權印在手!”
“沒錯。”
其他各部族的造物主紛紛道:“預言中那位聖嬰一出世便手握造物主至高權力,他降生時,是出生在承載至高權力的祭壇之上,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權威!這是先靈從列祖列宗的神識那裡得到的預言,絕不會有錯!”
“姓秦的奸賊奸滑無比,詭計多端,當年說借一塊地方,誰曾想到這廝狼子野心,借的地方這麼大!”
一位造物主族長怒氣衝衝,雙手畫圓,比劃了一下,道:“秦奸說借一劍之地,結果一劍之地是三十三重天!這廝狡猾,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聖嬰,如果拿不出權印,那麼就是秦奸打入我們中的奸細!”
秦牧豎眼原石中,叔鈞的大腦袋歡呼雀躍,叫道:“沒錯,這小子就是奸細,老子才是你們要找的聖嬰!”
修重皺眉,看向祭壇上的秦牧。
秦牧無奈,取出太帝印,訥訥道:“你們說的權印,是這個麼?還有承載權印的祭壇……”
他的眉心豎眼中飛出一座巨大的祭壇,轟然落地。
“是這座祭壇嗎?”
秦牧一臉無奈,心中暗暗叫苦:“我真的不想做你們的聖嬰啊,我想回家,我隻想回無憂鄉!不過我說出來,你們肯定會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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