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肖惠美同意下來,陳欣怡這才鬆了一口氣,立即帶著常雲露和蕭麟兒上了車。
路上幾人有說有笑,氣氛格外的輕鬆。
不多時,肖惠美便將車開到一個歐式風格的莊園門口。
饒是陳欣怡見識過不少大場麵,但還是被這莊園的豪華程度被震驚到了,一臉愕然的對肖惠美問道:“你...這是你家嗎?還是私房菜館?”
開著車的肖惠美笑了笑,道:“陳董,你莫不是以為我們這群打工仔隻能住三室一廳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欣怡急忙糾正道:“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大這麼豪華的莊園。”
當大門打開,肖惠美開著車駛進莊園後,她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冷銳的奸笑。
隨即,她將車停靠在一棟彆墅門口。
在四人下車後,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迎上前來。
此人便是一直與蕭然為敵,並在炎國布局謀劃的佐藤上樹。
“陳董事長,歡飲歡迎,你的大名我早就已經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
佐藤上樹在迎上前來後,立即對陳欣怡展開了恭維。
陳欣怡有些局促,簡單的跟對方握了握手後,道:“你好,請問您是...”
可佐藤上樹並未自報家門,而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陳董,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吧,我已經讓人備好了飯菜,我們邊吃邊聊如何?”
麵對對方的盛情,陳欣怡並沒有拒絕,在佐藤上樹的帶領下往彆墅裡麵走去。
然而,當她走進彆墅大廳後,這才發現哪兒有什麼珍饈美味,隻有十餘名嚴陣以待,十分肅穆的魁梧壯漢。
這讓她的心中瞬間升起一股十分不妙的預感。
“陳董,愣著乾什麼?裡麵請呀!”
走在最後麵的肖惠美見陳欣怡愣在門口,她說著話的同時,重重的推了陳欣怡一把。
陳欣怡被推得一個踉蹌,如果不是常雲露眼疾手快攙扶自己,她恐怕已經摔到了地上。
驚魂未定的她愕然的扭頭看向肖惠美,詫異的詢問道:“肖...肖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陳董,你難道還看不明白嗎?我是真好奇,你是怎麼把集團做得這麼大的,難道你隻會靠蕭然?”
肖惠美冷冷一笑,言語間充滿了譏諷。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陳欣怡是徹底慌了,她看得出來,這肖惠美來者不善,自己這一次恐怕是掉進賊窩裡麵了。
“告訴她,我們是什麼人?”
肖惠美對佐藤上樹示意了一下。
佐藤上樹一臉高傲的走上前,宛如是俯視螻蟻一般盯著陳欣怡:“我是佐藤財團的人,我叫佐藤上樹!”
“佐藤財團?”
陳欣怡一臉疑惑。
歸根究底,這陳家以前並不算是豪族,也是最近大半年才發展起來的,所以陳欣怡的見識並不是太大。
這也是她第一次聽說佐藤財團。
“看來蕭然把你保護得很好嘛,居然什麼都沒對你說!”
佐藤上樹走上前,一臉驕傲道:“我受佐藤財團的囑托,前來你們炎國打造一個超級商業版圖,意欲與你們炎國商業和經濟共創繁榮。隻是總有一些目光短淺,自視清高之人對我們從中阻攔,你丈夫蕭然就是其中一個搗亂者。”
“共同繁榮?”
僅僅隻是這四個字,陳欣怡就算是再傻也能明白對方的狼子野心。
在這瞬間,她似乎也明白了蕭然為何如此忙碌。
原來是在粉碎扶桑的陰謀。
她看著一臉驕傲的佐藤上樹,情不自禁的醞釀了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了對方的身上:“你休想,八十年前你們會失敗,這一次你們將會敗得更慘...”
“陳欣怡,你還想要執迷不悟嗎?你不怕死?”
肖惠美麵色冷酷,一股殺意自體內彌漫而出,直逼陳欣怡而去。
感受到這股陰冷的殺意,陳欣怡非但沒有懼怕,反而好像是激發了她那可在骨子裡的基因,雙手緊握著拳頭,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要跟對方拚個同歸於儘的架勢。
就在這時,常雲露突然站了出來,扭頭瞪著佐藤上樹:“你們是佐藤財團的人?前不久襲擊我們常家的匪徒中,你們也有份兒?”
“你是常家的丫頭吧?”
在佐藤上樹看來,這常雲露已經是自己案板上的魚肉,所以他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開口道:“不錯,的確是我們聯合神殿乾的,隻可惜,我們失敗了,還損失慘重。”
“想要跟我們拚命?就憑你這個區區暗勁初期的螻蟻嗎?”
肖惠美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戲謔之色,仿佛壓根就沒將常雲露放在眼裡。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雖說當初神殿和佐藤財團襲擊常家失敗,但也讓常家犧牲了不少族人,這筆血仇,常雲露就算是拚死也要討回來。
她雙眼血紅,好似燃燒著熊熊烈焰:“臭婊子,有種的就跟我單挑,你們這種卑鄙小人,隻會玩這種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嗎?”
肖惠美非但沒懼怕常雲露的挑戰,反而嘴角浮現出一抹哂笑,緩緩的伸出一隻手,道:“就憑你?倘若你能夠在我手底下抗得過三招,我就放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