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晉這才恍然大悟,看盛玉萱話裡話外的擠兌他,語氣裡卻有一股子遮掩不住的酸味,心裡竟忍不住高興起來。
既高興,又得意。
“那兩個是父皇賜下來的,我連她們的眉毛眼睛都沒瞧,就直接讓薛長使安置了。”
夏子晉說著,坐到盛玉萱的身邊,握著她的手道:“我本就是將她們當成閒人養在王府裡,如今想來倒有些不妥了,讓她們虛度年華不說,還白費我的銀錢米糧。”
幾句話說的盛玉萱忍不住笑出聲,白了他一眼道:“你堂堂親王,再多幾個姬妾也養的起,還在乎這點?”
“我這心裡眼裡隻有你一個,哪有什麼姬妾?我的錢也要留著養老婆孩子呢,日後生他個十個八個,我還怕這點錢不夠花的呢……”
“十個八個,你當我是母豬啊!”盛玉萱鬨了個大紅臉,氣的伸手擰了他一把。
誰知夏子晉的吻這時卻落了下來,一雙手也不老實起來,從衣服下擺探進去。
盛玉萱忙按住他的手,掙紮道:“吃……吃飯呢……”
“我想吃你!”
夏子晉說完,便將盛玉萱打橫抱起,朝床榻走去。
盛玉萱又羞又臊,暗道自從成親後,夏子晉就突然化身為狼,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床榻之間他折騰自己也就算了,這正吃著飯呢,屋子裡還有下人伺候,當著他們的麵就這樣,回頭她還怎麼見人啊?
盛玉萱正想提醒夏子晉,誰知一扭頭,卻發現屋子裡空蕩蕩的,隻有他們二人,就連門都關上了。
十六等人都是慣會察言觀色的,擺好飯菜後便識趣地退了下去,還體貼地帶上了房門。
方才夏子晉也是見屋子裡沒有其他人,才會如此親密大膽。
盛玉萱一恍神的功夫,人已經被夏子晉壓在了床榻上,被他親的頭腦迷迷糊糊的。
一夜疾風驟雨,浪潮洶湧。
翌日,是回門的日子。
盛玉萱清早醒過來時記起這一茬,忙推醒夏子晉提醒他。
夏子晉心裡也記著呢,抱著盛玉萱親了一口,便喚人進來伺候洗漱。
洗漱過後,盛玉萱忽然瞄見一個眉目清秀,胸脯卻鼓囊囊的丫環在伺候夏子晉穿衣,那一雙眼睛不時地往他臉上瞟,其心思昭然若揭。
盛玉萱心裡頓時覺得不舒服,誰知這時夏子晉忽然一腳將那丫環踹飛,麵色陰沉地低聲怒喝道:“滾出去!”
下人們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見夏子晉動怒發火,忙呼啦啦都跪下了。
夏子晉踢了這一腳還不解氣,又冷聲道:“去叫外管事過來,讓他今日就把這丫頭發賣出去,省的留在府裡礙本王的眼!”
那丫環一聽,忙跪下求饒:“殿下,奴婢知錯了,求您饒了奴婢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
夏子晉見她求饒,反而氣的更狠了,“還不將她拖下去?”
因是正院臥房,所以進來伺候的都是丫環嬤嬤,小廝侍衛都候在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