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殿內伺候的宮人,早在盛玉萱用魔爪蹂躪夏子晉的那張俊臉時,便識趣的退了出去。
一番運動後,盛玉萱累的沉沉睡過去,夏子晉單手撐著頭,側身躺著,一臉饜足地望著她的睡顏。
得知盛玉萱今日去景容宮,隻是和宛妃喝酒,並沒有旁的事,夏子晉心下稍安。
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事透著古怪,感覺喝酒是假,宛妃另有企圖才是真。
而在盛玉萱身上,宛妃又想得到什麼呢?
一時間,夏子晉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
原本他打算儘快處理掉宛妃,以絕後患,可是經過今日一事,他忽然又改變了主意,決定先留著宛妃,弄清楚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最好她所做之事隻和她個人有關,若是北狄也牽扯在內,那性質可就不同了。
夏子晉心裡生出十二萬分的警覺,他暗自思量了半晌,然後才回神,目光落在盛玉萱如玉般的臉上,不禁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然後才閉上眼睛睡了。
宛妃酒醒以後,從納沙口中得知自己並沒有把盛玉萱灌醉,反而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導致計劃胎死腹中,當即氣惱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又聽納沙說自己酒醉後並沒有胡言亂語,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自詡酒量不錯,這才敢邀盛玉萱小酌,計劃看能不能將她灌醉,然後套些有用的信息出來。
誰知盛玉萱的酒量竟比她想的還要好,自己都喝不過她,看來她還真不能操之過急,要徐徐圖之。
好在昨日她沒讓盛玉萱起疑心,這一計不成,她還可以再想其他的計策,況且有了這次一起喝酒的交情,以後她和盛玉萱也可以更多的來往,建立更親密的關係。
若是盛玉萱知道宛妃誤會了她的酒量更盛自己,一定會謙虛表示比不上比不上,她的那點酒量還是前世在各種商業酒會和應酬裡練出來的,和宛妃根本就不是一個路子。
盛玉萱第二天醒後回想了一下,壓根就沒鬨清宛妃究竟想乾什麼,難不成真的隻是單純請她喝酒?
一時想不通,她也就沒再去想,況且她手頭上事情也挺多的,便把這事拋之腦後了。
而宛妃那頭也沒再有其他的動作,仿佛那天邀她品酒小酌,真的隻是一時興起而已。
沒幾天,盛玉萱牽頭組織的慈善宴會便到了,宛妃聽說後也去湊了熱鬨,盛玉萱也樂得多一個人送錢,自然十分歡迎。
盛玉萱比照著前世慈善晚宴的流程模式,將當天的慈善宴會辦的彆具一格。
京城世族高門的夫人小姐大大小小的宴會哪年不去參加個十來場,可是盛玉萱辦的這個宴會,才讓她們知道什麼叫開眼界,什麼叫格調。
比起這個,往年她們參加的那些都好似小打小鬨,根本就比不了。
不管是參加宴會的人要捐贈物品,還是後麵把這些物品再競拍出去,對她們而言都非常新鮮,往常她們組織的募捐不過是捐些銀兩,哪裡搞過這些花樣。
因是首次,來的人多,捐的東西也十分雜,不過還是以珠寶首飾居多。
而經過了這一次,一眾夫人小姐也有了新談資。
比如慈善宴會那天誰誰誰捐了什麼東西,誰誰誰小氣摳搜,捐了不值錢的玩意笑死人了,誰誰誰競拍的時候出手闊綽,大出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