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瞎琢磨出來的,看你為國庫空虛發愁,我就隨便說了說。”
盛玉萱眨了眨眼睛,剛才她隻顧著出主意,都忘了掩飾自己的現代靈魂,幸好她這些前衛的想法和一些不合時宜的用詞,看起來似乎並沒有讓夏子晉起疑心。
她暗暗鬆了口氣,故作輕鬆地問道:“這些都隻是我個人的一點見解,可能有些地方我說的詞不達意,你就隨便聽聽,若是沒用……”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夏子晉打斷了:“怎麼會沒用?你出的這個主意簡直是太好了,比其他人想出來的那些餿主意簡直強了一萬倍!”
夏子晉鬆開盛玉萱,重新坐回去,鋪開一張雪白的宣紙,用鎮紙壓住,然後從筆架上挑了一支狼毫筆。
盛玉萱立刻很有眼色的上前研磨。
“你剛才說的那些我先記下來,不過鼓勵經商一事茲事體大,要做起來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恐怕我得去見父皇一麵,先將此事上稟,得父皇首肯後,再與大臣商議具體如何開展……”
盛玉萱十分認同夏子晉的想法。
嘉和帝並未退位,隻是讓夏子晉這個太子監國理政,所以他便是壓在夏子晉頭上的一座大山。
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事夏子晉可以直接做主,但是大事卻還是要請示嘉和帝,哪怕嘉和帝回回都嘴上說讓夏子晉自己看著辦就好,可是夏子晉若是真的如他所言,估計嘉和帝心裡就要不痛快了。
所以嘉和帝嘴上怎麼說是一回事,夏子晉怎麼做又是一回事。
不管什麼時候,多敬著嘉和帝一些總是沒錯的!
盛玉萱見夏子晉心中有數,便也不再多嘴,隻在一旁靜靜研磨。
待夏子晉將盛玉萱先前說的那些整理記下來,又問了一些心中的幾點疑惑。
盛玉萱挑著自己能解答的說了,又和夏子晉在細節處深入討論了一番。
經過今日一事,夏子晉對盛玉萱又有了更加深入的認識。
他從前便覺得盛玉萱與一般的女子不同,不僅眼界見識勝過常人,看問題也總能看到彆人看不到的地方,並且一針見血,常常令他驚喜。
可是今日他才知道,自己從前還是小看了她!
他一麵感慨自己今生能夠娶到她,真是天大的幸運,一麵又忍不住好奇她的真正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