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腳下也住著獵戶,聽說每天也不過能打到兩三隻野兔山雞的,偶爾運氣好才能打到大一些的獵物。
可是阿夏這一出手,就打到兩隻山雞兩隻野兔不說,竟然還活捉到了一頭母山羊,這也太厲害了吧?
而且人家還已經收獲了一枚骨灰級的小迷弟。
“姐姐,阿夏哥哥是不是很厲害?”
盛玉萱伸手捏了捏盛霆的小臉,抽了抽嘴角道:“厲害,太厲害了!”
說完,忍不住抬眸瞥了阿夏一眼,恰好阿夏這時也朝她看過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一時間似有莫名的情愫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幾人見背簍裡都撿滿了橡子,收拾了一下後,便下山回家了。
盛震看到盛玉萱的背簍裡裝的都是豆莢一樣的東西,立刻就認出來那是一種叫豆莢樹上結出來的,村裡人一般都砍了這種樹去做家具。
“大姐,你摘這麼多豆莢樹上的豆莢做什麼?這東西不能吃也沒用的,村裡人用這種樹打家具還容易開裂……”
盛玉萱見盛震把皂角樹稱作豆莢樹,不禁神秘兮兮的笑道:“我摘它自有用處,回頭等姐姐把東西成功弄出來了,再告訴你們!”
一旁的阿夏聞言,不由得多看了盛玉萱的背簍幾眼,目光幽深如水。
似乎她腦子裡總有奇思妙想,讓人意外之餘,又格外驚豔。
姐弟幾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回到了村子裡。
誰知還沒走到家門口,便遠遠的看到一個青衫少年等在那裡。
青衫少年聽到說笑聲,不禁扭頭看過去,緊接著臉上便露出了欣喜之色:“玉萱,你們回來了!”
盛玉萱微微一愣,在腦海裡把原主的記憶搜索了一遍,這才想起來這人是誰。
青衫少年名叫錢敬文,今年十五歲,是錢裡正的孫子,一直在鎮上的紅葉書院念書,平時吃住全在書院,每個月隻有休沐的時候,才能夠回家。
錢敬文對原主很好,送她糕點飯菜,教她讀書認字,但凡有他在,她在盛婆子手裡的日子就沒那麼難過了。
而且原主對他除了感激之外,隱隱的還有少女情竇初開的青澀情愫。
再看這錢敬文看到她的模樣,盛玉萱心裡立刻明白了八九分。
這兩人恐怕是青梅竹馬,互生情意。
隻可惜,盛玉萱畢竟不是原主,她可以代替原主照顧弟弟妹妹,卻不能代替原主和她的情郎談戀愛。
錢敬文雖然也長的眉清目秀,身姿挺拔,可是盛玉萱對他實在是沒感覺,況且和阿夏比起來,他就更黯然失色了。
這一想,她心裡不禁湧出幾分愧疚來,恐怕她要辜負錢敬文的情意了,也不知若是原主知道了,會不會生氣,畢竟自己將要讓她的情哥哥傷心難過了。
她思緒萬千,然而卻也隻是幾息的工夫,等回過神來後,便立刻笑著開口喚了一聲:“敬文哥。”
盛震和盛霆看到錢敬文都很高興,立刻湧上去拉著他問長問短的。
錢敬文一一回答了,然後從身上掏出糖果和糕點,分給了他們。
以前,他也常常拿糕點給盛玉萱吃,不過她吃的很少,剩下的全都分給了弟弟妹妹,後來他知道了,每次便會多拿一些,連盛震幾個的份也算上。
盛玉萱笑著謝過,便讓盛震幾個進了院子,她想錢敬文應該是找她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