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鬆地遊走在這些保安中間,躲開那些會過來的膠皮棍。同時,自己的手掌不斷地擊出。
每次擊中一個保安,都會把他們的身體給打飛出去,砸翻旁邊的桌椅。
劉弈下手不輕不重,不會重傷他們,也正好到一個讓他們暫時站不起來的力度。
“嗎的,廢物,都是廢物啊……”
光頭看著自己的手下都被輕鬆打翻在地,頓時忘記了自己胸口的疼痛,氣的破口大罵起來。
“嗎的,敢在老子的場子上鬨事!我特麼弄死你們!”
“那好,還是我先弄死你吧。”
劉弈收拾了所有的保安,轉過身來,直接拎起一個酒瓶,伸手切成一個三角的切口。
鋒利的玻璃在夜場的燈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你,你想乾什麼……”
光頭看著劉弈向他走過來,頓時嚇得有點腿軟。
“沒什麼,送你點禮物。”
劉弈說著,直接蹲在那光頭的身邊,對準他的手掌,把那酒瓶刺了進去。
“噗!”
這鋒利的玻璃輕鬆貫穿了光頭的掌心,疼得他嗷嗷怪叫。
而他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因為劉弈的手指戳在他的胸前,封脈的力量,讓他全身動彈不得,隻能默默承受自己手上的痛苦。
“還有另一隻。”
劉弈又拿起一個酒瓶,削的鋒利,然後對準了光頭的另一隻手。
一旁的林卓怡她們看的也是心驚肉跳的,王語箏更是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劉弈。
劉弈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了?
記得以前好像不是這樣啊?
任何時候陪在自己身邊的劉弈,都像是溫和的一陣春風一樣!
而在敵人麵前,他卻化身為惡魔……
“不要,不要啊!”
光頭嚇得都要尿褲子了,“大哥,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有眼無珠,認錯了人,求求你放過我吧!”
一隻手已經讓他痛苦不堪了,他不想讓另一隻手再接受這樣的待遇。
“現在知道認錯了?”
劉弈把玩著手裡的酒瓶子,身為紅巾軍的頭子,這樣的事情,其實他也沒少乾了。
眼下紅巾軍的勢力正在緩緩向著京都滲透,早晚有一天,劉弈想讓這京都也成為自己勢力下的一部分。
不過這個有些艱難,畢竟京都就是皇城根,天子腳下,想把黑勢力搞進來,很難。
所以劉弈還是打算黑白參半,讓紅巾軍以投資方的方式進入京都來,這樣比較方便。
而看到光頭這種人,劉弈這樣的想法就更加堅定了。
黑暗不滅,紅巾不倒!
“劉弈,算了,放過他吧!”
林卓怡也在一旁勸道,“沒必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還是算了。”
“對對,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
光頭也跟著求饒。
“算了,劉弈,沒必要為這種人沾上血。”
慕容蝶也一擺手,“饒過他這次得了。”
想到劉弈算是為自己出頭,這丫頭心裡就甜滋滋的。至於那光頭被打成什麼樣,她就不是很在意了。
“既然都替你求情,算你僥幸活過這一次。”
劉弈丟掉那酒瓶,“不過記住,我爺爺說過,做人要低調一點,高調遭雷劈。”
好久沒說過爺爺的話了,劉弈還有點懷念。
“你能放走他……但沒人能放走你。”
而在這時候,已經安靜下來的夜場大廳,回蕩著一個陰森森的聲音。
劉弈他們頓時抬頭一看,隻見在那大門口,出現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大半夜還戴著副墨鏡,要多奇葩有多奇葩!
不過劉弈卻沒有笑,因為他從那男子身上感覺到了一股邪氣!
“劉弈,有人買你死。”
那人開門見山地說道,劉弈頓時皺起眉頭來。
“記住,你死在合歡教的手中。”
他說著,伸出雙手,不知道灑出了什麼東西來,飄入這夜場的空氣當中。
“不好!”
劉弈感覺到不妙,忽然從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一麵門板大的黑色盾牌,矗立在幾個人中間。
一股肉眼不可見的結界頓時冒了出來,把幾個人護在中央。
“不要從裡麵出來!”
劉弈看著那幾個還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的女子,大聲提醒她們。
“劉弈,這是怎麼了……這東西哪裡冒出來的啊?”
慕容蝶連聲問道。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都站在這盾牌旁邊,誰也不要走!”
劉弈再次警告了幾個女孩子,然後自己從盾牌結界中走出。
與此同時,那些還在夜場中的男男女女,忽然神色變得怪異。
他們不在看熱鬨,反而一個個眼中流淌出了黑色的鮮血,然後各個咆哮起來,像是野獸一樣,向著劉弈就衝了過來。
麵前的桌椅,全部被這些人給撞飛。他們那一瞬間仿佛力大無窮一樣,剽悍無比!
“天啊……這,這是什麼……”
林卓怡她們躲在結界中,看到這一幕,覺得腦袋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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