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看到這屋子裡沒了陳培的身影,甚至天花板上還多了一個大洞,頓時忍不住問道。
“剛才打了個大雷,把他劈死了。”
劉弈隨便編了個借口,笑道。
“活該。”
沒想到羅莎竟然真的天真的信了,“老天爺開眼了,劈的好。”
她對著地麵,狠狠地啐了一口。
“小黑哥,帶我離開這吧,我一秒鐘都不想多呆了。”
這裡幾乎就是羅莎的噩夢。
她恨不得馬上就逃離這,遠遠地飛走。
但就在兩個人準備離開的功夫,外麵忽然警鈴大作。
“我們快走。”
劉弈感覺不妙,他拉著羅莎,把窗簾在她身上裹好,然後拉著她往外麵走去。
穿過走廊,外麵的人群已經混亂了。
好多警察在場子裡穿來穿去,似乎在尋找什麼人。
而一個男服務生忽然伸手指著劉弈和羅莎,大聲喊道。
“是他,就是他們。”
“抓住他們,彆讓他們跑了。”
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胖子大聲咆哮道。
十幾個警察立刻把劉弈和羅莎給團團圍了起來,之前那個男服務生喊道。
“就,就是他們,我看到他們把陳先生給殺死了。”
劉弈眉頭一皺,看來小黑動手的時候不夠小心啊。
得,自己又要準備給人擦屁股了。
說話的功夫,那個胖子已經又下了命令。
“帶走,抓回去。”
“等等。”
麵對著兩個如狼似虎撲過來的警察,劉弈忽然大喝一聲。
一股氣勢擴散了出去,席卷在這酒吧當中。
那兩個警察頓時一愣,邁出去的腳步也下意識地收了回去。
胖子也有些吃驚,看著那劉弈。
“你們憑什麼抓我。”
劉弈感覺到一旁的羅莎有些害怕而顫抖,於是抓住了她的手,捏了捏,意思是讓她放心。
似乎是出於對小黑哥的信任,羅莎果然安然了許多。
“警察抓人還需要為什麼嗎。”
胖子嚷了一聲,“抓起來。”
“嘿,警察抓人也是要講證據的。”
劉弈卻一點都不害怕,抬頭正視那對麵的胖子,“倒是你,我看你不像是警察,反倒像是個流氓啊。”
“胡說八道。”
胖子怒了,“你們翻了殺人罪,還想詆毀不成,你們殺了我兒子陳培,我要讓你們抵命。”
他說著,雙眼發紅。
劉弈眉頭輕輕皺起來,兒子陳培。
原來那個對羅莎犯下了不可原諒事情的男人,是這個警察的兒子。
“你是何人。”
“連這位都不認識,你怎麼混啊。”
男服務生撇嘴道,“這位可是我們這一片的派出所的陳德彪陳所長。”
“哦。”
劉弈眼皮一挑,心中暗道。
原來這家夥就是陳德彪,很好,天堂無路你不去,地獄無門你找進來。
自己正想找他算賬呢,沒想到他還自己送上門來了。
劉弈想到這,開口說道。
“陳德彪,就是你罩著這家酒吧的吧。”
劉弈看了一眼這已經跑光了客人的酒吧,開口問道。
“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可是奉公執法的人民警察。”
陳德彪陰沉地說道,“小子,殺人償命,你殺了我兒子,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著,他從腰間摘下了手銬,似乎已經把劉弈當成犯人對待了。
“誰給你的權利。”
劉弈看著那銀色的手銬,眼神中卻沒有半點的怯意。
“陳德彪,你彆忘了,人民給你權利,你就是所長,如果不給你權利,你就什麼也不是。”
“嗬嗬嗬,我的權利可不是什麼人民給的。”
陳德彪冷笑起來,“而且你這個殺人犯,有什麼資格說我。”
“我是不是殺人犯,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劉弈冷冷地注視著陳德彪,“倒是你,該為你自己擔心了,身為一個派出所長,卻暗中罩著幾家酒吧,逼良為娼,銷售毒品,陳德彪啊陳德彪,你真以為你在這北龍市隻手遮天了嗎。”
“你個王八蛋,殺了我兒子,還反過來誣陷我。”
陳德彪發火道,“告訴你,我陳德彪行得正走得直,從來不和這些酒吧有任何的來往。”
就在這時候,那店老板慌慌張張地從裡麵跑了出來。
“陳所長啊,陳所長,這小子邪得很啊,他在你罩著的地方鬨事,還,還殺了陳培啊。”
這大廳裡,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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