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譜寫中華上下五千年
“你是謫仙人啊!!!”
謫仙人是什麼意思?
謫就是被貶。
仙人就是仙人的意思。
謫仙人,那就是被貶下凡塵的仙人。
“乖乖,這個謫仙人的稱呼也太大了吧。”
“我好像記得當時講賀知章的時候,賀知章並沒有說這一段啊。”
“那是陳凡老師沒有說,畢竟當時賀知章才是主角。”
謫仙人這個詞。
可謂是將李白的名氣推至一個讓人無法啟達的地步。
“好像陳凡老師之前說過,李白是太白金星轉世,所以又字太白。”
“我靠,他不會真是仙人轉世吧。”
“這當然不可能啦。”
理智來說。
什麼仙人轉世,各種出生異象之類在曆史當中見得太多了。
這種東西,大多都是假的。
或者不是大多,而是全部都是假的。
所以有一些比較冷靜的看客,都覺得謫仙人這樣的稱呼有一些誇大。
不過。
就在賀知章稱李白是謫仙人時。
陳凡卻是恭敬的朝著賀知章做了一個鞠。
隨後開口念道:“噫籲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這是《蜀道難》的第一句。
與之許多的詩句不一樣。
李白的詩,他不隻充滿著無比的想象力。
他對於格律句式平仄押韻……都是完全打破。
正如這一句。
這是五言還是七言?
這是七律還是五律?
這又哪裡押韻?
但不管這是五言還是七言,也不管押韻還是不押韻。
陳凡這一句一念,隻是瞬間便將人們好像拉到了青天之上。
但陳凡這會兒並沒有停下,他繼續念道:“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後天梯石棧相鉤連。”
這首《蜀道難》。
說是詩。
但其實是采用律體與散文相加創作而成。
整篇詩句,文句參差不齊,筆意縱橫,豪放灑脫……雖然沒有具體的形式,但卻比任何形式更為出彩。
而這樣的詩句念出。
所有看客,觀眾,學者,教授……他們已經完全的目瞪口呆。
“尼瑪,這是什麼詩句?”
“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一個字,爽。”
“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兩個字,很爽。”
“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後天梯石棧相鉤連……三個字,太他喵的爽了。”
“這是六個字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好爽啊……”
幾千年來。
中華不知道流傳了多少詩句。
幾千年來,中華不知道出現了多少詩人。
不少人以為,自己算是對於唐詩多少有些心得。
哪怕就是一些沒有心得的,多少也算是看過或者是讀過很多的詩句。
可是。
當李白這首《蜀道難》一出,他們才發現,原來此前他讀的詩,全都白讀了。
但這並沒有結束。
聽著陳凡飾演李白念出來的《蜀道難》,一邊的賀知章撫摸著下巴的胡子,眼睛裡麵無限的欣賞。
陳凡再次念道:“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盤盤,百步九折縈岩巒。捫參曆井仰脅息,以手撫膺坐長歎。”
有些詩。
可能一兩句就達到詩的高潮。
有些詩。
可能一句話就點名了主旨。
但李白的詩。
他的大氣,他的豪放,他的想象力,他的句式,那可是一波接著一波,一浪接著一浪。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這也使得整個的詩句表現出一唱三歎,連綿不絕,說不出來的爽快,說不出來的淋漓。
隻要閉上眼睛,腦海裡麵,全都是這篇《蜀道難》。
“這首詩,我服了。”
“我也服了。之前我以為詩魔在詩詞藝術這一塊可以說是一個巔峰了,沒想到,我錯了。”
“是啊。我太喜歡白居易了,雖然後麵杜甫出來,雖然我也認可杜甫是詩聖。但杜甫表現出來的更多是現實主義手法。但在詩詞文字藝術性上麵,我還是覺得長恨歌與琵琶行稍稍高那麼一籌。但現在,我才發現。白居易引以為傲的詩詞藝術性,卻在李白麵前完全的崩塌。”
“這不對怪李白,他是謫仙人啊……”
……
“各位同學,詩聖杜甫的現實主義手法將詩歌的境界又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他讓唐詩不僅僅隻局限於藝術表現手法,而是推出了一種新的描寫當代,反應現實的題材。”
“這種題材不僅僅讓詩的意境達到了一個新的巔峰,而且從詩歌當中,我們也能與曆史相結合,讓我們對於當時的年代有著更為深刻的理解。”
某中文係班級群裡。
導師此前看完杜甫之後,一時若有所思,將自己的感受發到了群裡。
而就在這時。
群裡一位學子卻是說道:“導師,您快看央視1套。”
“怎麼了?”
“央視1套正在直播唐詩何止三百首。”
“我知道……不過暫時我在思考問題,沒有時間看。”
“導師,您還是看看吧。因為我們覺得,當詩歌中的藝術性達到了一定的高度,有的時候,我們可能連詩歌的現實主義也都不會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