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壓力嘛,隻要承受得住,就不是壓力,甚至還能成為動力。”
沙璐無所謂地輕笑著,又故作得意地仰起下頜,“換個角度想想,我們在他那麼多仰慕者中殺出重圍,把他搞定,我也是很牛叉的嘛!”
“哈哈哈……你真樂觀!”
佩恩被沙璐得意叉腰的模樣給逗得直笑,笑了好一陣,卻眸底一黯,淡淡地歎了口氣。
“如果她有跟你一樣的想法,那該有多好。”
“嗯?”
沙璐一愣。
“嗬,”
佩恩微微挑眉,站起身走向客廳,從牆上掛著的一堆藝術畫中取下了一副女人肖像畫。
那是一位極具東方古典韻味美的年輕女人,眉目與佩恩頗為神似。
沙璐忽想起百科裡介紹過,科維奇的妻子好像是飛羽市某個挺有名氣的世家的後人。
這麼一看,的確是有那種說不上的氣質與神韻。
隻可惜五年前因故去世了。
“這是我的母親,一個幸福又不幸的女人。”
佩恩微笑著將畫像遞給沙璐,眸眼微垂,神色透出些微憂鬱。
“她窮極一生,還是沒有打敗父親的仰慕者,就這麼輸在了流言風暴中,自我了斷了。”
“可父親卻說她太極端,也太自私了,他本就不可能完完全全屬於她。而且做他的妻子,如果連這種小壓力都承受不了,即使走了,他也不會憐憫的。”
“你……覺得呢?”
他突然望向沙璐,眸中似透出幾絲困惑。
“我嗎?”
沙璐沒料到他會這麼問,想了想,笑答,“可悲的女人值得同情,但放棄自己的弱者的確不值得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