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對,我不清楚周軒羽收他為徒的原因。這個孩子隻有容貌和劍修這兩點同我師兄相似。”
雲予安好奇:“那、你師兄現在在哪?”
君清河道:“百年前抵禦魔族進犯,須臾宗裡除修煉未到火候的人和年歲尚幼的孩子,其他人都有參加,也基本都折進去了。”
雲予安:“對不起。”
似乎又提到君清河的痛楚了……
君清河倒是不在意:“阿雲無需為這種事道歉的,我遲早都會告訴你。”
談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
這是個看起來同周軒羽的書房差不多的小舍。
君清河將屋外的封印撤了,推開門。
雲予安跟著他走進屋裡,發現這裡擺放著許多木箱子,大大小小的都有。
大得能塞人的,基本都隨地擺放。
小箱子則是靠在牆腳,一個個堆疊起來,疊的四麵牆都是密密麻麻的木箱子,隻留下開門的這塊地用以進出。
看得雲予安瞠目結舌。
君清河施展了一個除塵術,解釋道:“這是當初遷宗時候收拾過來的,一個箱子一個名字。有些人留下的東西多,就會拿大箱子裝。”
這麼多箱子……
所以有這麼多人沒回來嗎……
雲予安沉默著,也不知怎麼接君清河的話。
君清河踮起腳,從一麵牆最頂端的位置抽出一隻小箱子來,遞給雲予安。
雲予安拍了拍箱子上的薄灰,打開來。
裡麵似乎沒什麼特彆的東西。
用過的木梳、納涼的蒲扇、幾瓶子沒吃完的藥、一打已拆的信封。
雲予安拿著藥瓶子看了看,又打開聞了聞。
好吧,認清了自己的平庸,並沒有聞出個所以然來。
君清河適時開口:“是瑤姨沒了妖丹後一直在吃的藥。”
雲予安抓住重點:“當時就已經挖了?”
君清河:“在出妖界前,舍棄聖女身份的時候挖的。”
寧可挖丹也要舍棄身份……
令人唏噓。
雲予安放下藥瓶,又拿起那一疊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