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嚇得呼吸一窒。
忙撲身上前!
硬扛下兩道……不痛不癢的鞭打?
並將嗷嗷叫的戲精雲予安護在身下……
君清河木著臉道:“雲前輩,莫傷阿雲。”
雲雅承揪起君清河的衣領、想丟遠他:“滾遠點,彆妨礙我驅邪。你難道不覺得安兒出問題了嗎?”
君清河:……
美得冒泡的邪門雲予安還在嗷嗷叫。
君清河嚴謹道:“應該沒出問題。”
雲雅承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他戳著雲予安的腦殼質問君清河:“你管這叫沒問題!?”
雲予安一個鯉魚打挺,奪了雲雅承手中的柳條抱進懷裡,再次樂嗬嗬地笑起來。
癲得較為顯眼。
君清河努力找補:“我覺得,阿雲隻是受了些小刺激。等他玩累後就會恢複正常。”
雲雅承:!?
“你倆一個傻一個瘋,可真配啊。”
雲雅承劈手去奪柳條。
可雲予安也拽得死緊。
兩人都不願撒手,於是就成了雲雅承拖著雲予安滿地跑,頗有大狗拉雪橇的歡快感。
雲雅承是大狗,攤在地上的雲予安是塊雪橇……
而君清河看得兩眼一黑。
“前輩,真的不能再折騰阿雲了。”
雲雅承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使勁。
他麵目猙獰道:“你看清楚!到底誰在折騰誰!實在看不出來的話我幫你把眼睛戳瞎掉!”
君清河:……
雲雅承還在拖雲予安:“**,老子是來乾嘛的來著?為啥我會在這裡被熊孩子逼到瘋!?”
君清河尋了根柱子倚靠。
邊啃食稀有靈果補充靈力,邊耍小心思:“阿雲今日確實鬨人,前輩不如先回去,改天再來?”
雲雅承滿頭大汗:“不了,老子難得來一趟魔界。今天非得給這小兔崽子一點顏色看看!”
舅甥倆直鬨到了天黑。
發泄完精力的雲予安岔開四肢攤在地上,呼呼大睡。
雲雅承則按著老腰,被君清河扶著到處找板凳。
他一開口,怨氣衝天:“太**鬨人了!他那大魔頭老娘都沒他能鬨!”
君清河:“阿雲性子像娘?”
雲雅承:“可不是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真服了……等會兒。”
君清河:?
雲雅承一把推開君清河,
傴僂著腰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