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生日(1 / 2)

國民的嶽父 汽水03 10949 字 9個月前

深夜11點,公司的司機率先將溫婉淑送到她所住的小區。

在路上吹了吹冷風,溫婉淑清醒了許多。

本來劉姐是打算將溫婉淑送到她家再走的,隻是被溫婉淑這位當事人拒絕了,又見溫婉淑確實醉意散了不少,也就沒有強求。

溫婉淑從車裡下來,與她的經紀人劉姐告彆之後,便默默的向小區裡走去。

其實,溫婉淑並沒有醉,她也是裝醉。

今天是她生日,她對這一天充滿著期待。

期待著出現她日思夜想的情景,期待著她所想要的答案。

為此,她在近段時間,忍不住的在不經意間各種找機會給王深暗示。

擔心王深不在意,害怕王深忘記。

她用各種反常的方式,為的就是提醒王深,為的就是讓王深想起來她的生日到了。

等著的就是,王深為她過生日。

溫婉淑並沒有過多的奢求,並不像某些女人那樣需要名牌包包或者昂貴的首飾,並不需要滿足物質上的需求。

現在的她,雖說不算很有錢,但相對普通人而言,也是不差錢的小富婆。

在她眼裡,禮物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哪怕王深僅僅跟她說一聲生日快樂,她也會非常的滿足和開心。

因為,如果王深能夠說出這句話語,就代表著王深記得她的生日,從而證明王深在內心確實是在意她,是有著她的份量。

可現在,溫婉淑的嘴角滿是苦澀。

一想到這些天她用各種方式暗示,得到的卻是這種結果,她的內心就忍不住的難受。

如果,隻是與王深認識的不久,她並不會如此的失落。

奈何,她與王深乃是多年的好友。

並且,王深的生日,她一直記著。

結果,王深卻不記得她的生日。

這種落差、這種失望,太過紮心,使得溫婉淑陷入了自閉之中。

“喝點酒,睡一覺就好了。”溫婉淑微微自語,強顏歡笑的露出一絲笑容,“他以前不是經常說著,明天,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我喜歡他,在意他,記得他的生日,再正常不過。”

“他不喜歡我,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在意我,不記得我的生日,同樣再正常不過。”

“既然如此,那自己還在糾結什麼?”

“他不記得,就不記得。”

“是你喜歡他,而不是他喜歡你。”

“這樣,又怎能奢望他像你一樣關心在意?”

“你與他,隻是關係好的普通朋友而已。”

“想要他跟你一樣也在意,不是在這裡自怨自艾,而是讓他喜歡上你。”

溫婉淑深呼了一口氣,她心中清楚,這一切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自怨自艾罷了。

隻是,儘管她清楚,可是,內心依舊控製不住的難受。

她也清楚,這種暗戀,同樣不過是她自己在難受罷了。

在外人眼裡,不過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的煞筆。

她也清楚,以王深如今的才華和身份,暗戀他的女人不計其數。

如果,每一個人都想她這樣自怨自艾,倒逼王深做出相應的行動,不切實際,也不公平。

因為,感情這個東西,是兩個人的事情。

隻有相互喜歡,才會有著濃情蜜意。

溫婉淑並不是那種以自我為中心,彆人沒在意她就要死要活的那一類女人。

她清楚的知道,很多東西,是需要自己去爭取,而不是等著天上掉餡餅。

她同樣清楚,以她目前與王深的關係。

若王深記得她的生日,那是驚喜。

若王深不記得,實屬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畢竟,隻是關係好的普通朋友而已。

對,沒錯,就算關係再好,終究也隻是普通朋友。

既然是普通朋友,那麼在沒有提前告知的情況下,不記得對方的生日。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想到這裡,溫婉淑站在電梯裡,對著能夠稍微反光的牆壁,做了一個笑臉。

旋即甩了甩腦袋,想要將腦海裡的那些爛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出去。

“叮!”

電梯門打開的聲音響起,溫婉淑出門走到自己的家門口,掏出鑰匙開門,下意識的打開客廳的電燈。

電燈打開的那一刹那,稍微的閃爍了一會。

這種突發的景象,嚇了溫婉淑一跳,使得她不由向門外後退了一步,方才抬頭向裡麵看去。

這個時候,客廳裡的主燈在閃爍了幾下之後,陡然熄滅,頓時陷入黑暗之中。

溫婉淑見此,下意識的以為是電燈裡的燈泡壞了,也就邁步的向裡麵走去,想要打開屋內其它的電燈。

隻是,當在剛走進去兩步,再次嚇了一跳。

隻見,在客廳中突然亮起一道黃顏色的燈光,又亮起一道藍顏色的燈光,再亮起一道粉顏色的燈光。

紅顏色的燈光。

白顏色的燈光。

綠顏色的燈光。

九彩燈光先後亮起,而後交相閃爍,使得整個客廳頓時美輪美奐。

緊接著,客廳裡的某個位置響起了音樂聲。

“祝你生日快樂

祝你生日快樂

祝你微笑

祝你健康

祝你永遠年輕美麗

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 ”

眼見客廳裡陡然出現一係列花裡胡哨的東西,溫婉淑整個人直接進入了懵逼狀態。

什麼驚喜,什麼驚訝,什麼高興,什麼振奮全都沒有。

有的隻是,瞪大著雙眼,腦殼因此宕機的懵逼。

不過,沒一會兒,溫婉淑的神情由懵逼轉變為不可思議和震驚。

這是因為,客廳裡響起的音樂歌的歌聲她很耳熟。

不,應該說不是耳熟,而是斷定。

她可以直接斷定,演唱這首生日歌的人的身份。

因此,越發的不敢置信,隻覺得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陷入了無儘的迷糊之中。

她不由的想到今天一整天做了些什麼。

一大早與王深一起去湘南彩排,而後返回。

一整天好像乾了很多事情,好像又什麼都沒有乾。

好像就是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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