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為,那種級彆的富二代,不是他所能觸碰的。
不然一頓報複下來,頭破血流還是輕的。
並且,那種級彆的富二代完全可以自己不動手。
因為他身邊的舔狗小弟,為了在他麵前表現,將會搶著幫他辦事。
那種級彆的富二代,他不僅有錢,更有著勢。
經營多年,築建的人脈和關係網,再加上巨大財富所帶來的牌麵,以此得來的勢。
因此,華楠心中很是疑惑。
在她想來,王深這種平民出身的藝人,且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遇到過不少事情的藝人,按理說在為人處事方麵應該非常的圓滑和有情商。
應該明白什麼樣的人可以給臉色,什麼樣的人不能給臉色,並不是那種莽撞不計後果之人。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是王深半點沒有擔心或者把寧蔥的恐嚇當成一回事。
這種情況,使得華楠心底百思不得其解。
華楠不否認王深得罪了娛樂圈裡的不少藝人,她也知道那些藝人的影響力隻是在娛樂圈,王深憑借自身的實力,並不懼怕娛樂圈的排擠和打壓。
但是寧王地產卻不一樣,這種巨大的實體企業,相應的同樣有著巨大的能量。
那些能量,可以從各方各麵針對王深。
因此,隻要王深的腦殼沒有問題,隻要是王深有著情商,都不會得罪寧蔥,隻會交好。
當然,也可以不與之交好,卻不能將其得罪。
“嗬!”王深聞言,微笑的應道,“現在是法治社會,隻要我不做那些違法行為,便沒有人能夠動的了我。”
“寧蔥看我不爽怎麼了?我得罪了寧蔥又怎麼了?”
“一我沒打他,二我沒有罵他,難不成他還想平白無故的報複我?”
華楠聞言,仔細看了看王深,想了好一會兒,總覺得王深話裡有話,卻又說不上來,最後翻了翻白眼,道,“王老師,雖然您沒有打他,也沒有罵他,但是您在包間裡落了他的麵子,再加上他現在肯定認定您綠了他,以我對他的了解,必然會報複您的。”
“嗬嗬。”王深再次笑了笑,道,“你們這些人,怎麼就不相信有關部門呢?且不說現在是法治社會,嚴打黑惡勢力,就說我好歹也是一名公眾人物。”
“作為我這種級彆的公眾人物,隻要不主動犯事,難道還怕事嗎?寧蔥若是報複我,他想過後果沒有?就算我不計較,事情曝光了萬千公眾不會計較嗎?”
“就算你對有關部門的處理方式存在懷疑,你覺得如果與我有關,會出現你懷疑的那種情況嗎?”
華楠眼見王深說的頭頭是道,不由露出無語的神色。
因為她說了半天,其意思並不僅僅隻是寧蔥會搞出明顯的報複的舉動,憑借寧蔥的家境,還能搞出不少其它不可說的報複的舉動。
華楠看了王深一眼,心知王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不由嘟了嘟嘴,旋即狡黠故意說道:“王老師,您可彆忘了。這會兒在寧蔥眼裡,您可是把他綠了呢。”
“哼哼!”王深聞言笑了兩聲,反問道,“我真的綠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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