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菘藍和寧京墨一路說笑著回了六號院。
剛一進院,張奶奶,劉奶奶和王大爺他們就湊了過來。
就連康爺爺也掀開門簾走了出來,站在門口不住的朝他們張望。
張奶奶熱情的拉住寧京墨,“京墨,你可算回來了。
這段時間菘藍又是懷孕,又是照顧外婆,真的不容易。”
劉奶奶也在一旁也說道:“特彆是有些人,覺得你父母下放了。
就認為是菘藍命硬,到處說菘藍的壞話。”
說著,她癟著嘴,拿眼瞥了一下,站在走廊下的康爺爺。
寧京墨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康爺爺見寧京墨望過來,一臉諂媚的笑著點頭打招呼。
寧京墨卻隻是瞥了他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搞的康爺爺的笑臉僵在了臉上,剛舉起來打招呼的手,舉著也不是,放下更尷尬。
王大爺接過了話茬,“最可惡的還是她奶奶那家,特彆是菘藍那大伯母。
以菘藍命硬為借口,又上門來找茬。
我就沒見過素質這麼低的人,明明是一家子,就撿著菘藍脾氣好,可勁的欺負。”
三人七嘴八舌把夏菘藍這段時間受的委屈都說了一遍。
寧京墨認真的聽著,全記在了心裡,末了也感謝眾位鄰居對夏菘藍的照顧。
轉天就買了各種禮物,給除了康爺爺以外的其他鄰居們,挨家送了過去。
鄰居們對寧京墨更和藹可親了。
外婆聽見夏菘藍和寧京墨回來,就站在屋子裡,透過窗戶朝外看。
一個嬌俏柔美,雖然懷著孕,卻更添了女性的魅力。
一個高大挺拔,穿著筆挺的軍裝,英姿颯爽。
兩人站在一起,是那樣的般配。
特彆是下意識的一個對望,儘顯兩人的濃情蜜意。
外婆越看越滿意,嘴角不自覺的就勾了起來。
寧京墨和鄰居們又寒暄了幾句,就帶著夏菘藍進了屋。
外婆樂嗬嗬的迎了上來,“京墨剛進屋,聽說你還沒下班,立馬就去接你了。
我原想著讓他休息一下,他卻急切的想去見你。”
夏菘藍被外婆說的有些害羞,但幸福的笑卻一點也掩飾不住。
她低垂著頭偷瞄寧京墨。
卻被寧京墨抓了個正著。
寧京墨回給她一個大大的笑臉。
還厚著臉皮說道:“外婆說的一點也不誇張,我就想立即見到你。”
“嗬嗬嗬……”
外婆被他耍怪的表情和話語逗得嗬嗬直樂。
夏菘藍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寧京墨卻樂了,對著外婆告狀,“外婆,菘藍剛才家暴我。
對我是又踢又打的,您可得給我做主。”
外婆笑著看了一眼寧京墨,然後搖了搖頭,“你來我這告狀,可告不應。
她打你不虧,誰讓你一去這麼長時間,音信全無。
她因為擔心你,晚上做噩夢都嚇醒了。
為你擔驚受怕這麼長時間,彆說打你一頓,就是咬你兩口都是應該的。”
夏菘藍沒想到外婆會說出她做噩夢的事,慌忙拉住外婆,“外婆彆說了,怪不好意思的。”
寧京墨心頭一顫,灼灼的盯著夏菘藍,“外婆說的對,我真是該打。”
然後舉起手臂,“菘藍,要不你咬我兩口吧。”
夏菘藍沒想到寧京墨也來湊熱鬨。
平時在自己麵前不正經就算了,可現在當著外婆的麵也這樣不正經。
又羞又惱的瞪了他一眼,顧自的回了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