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兩口子是過一輩兒的,你忍得了一時,忍得了一世。
這才哪到哪……
以後打呼嚕、磨牙、放屁、嘬牙花,什麼壞毛病都會暴露出來。”
說著,她自己又笑了起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把自己樂的直揉肚子。
好半晌才說道:“我和你外公剛結婚那會兒。
那天也不知道吃了什麼?
我們倆出去散步的時候,我就覺得肚子裡有一股氣亂竄,極力的忍著。
結果你外公那邊就放開了,走一步放一個屁,接連十幾個。
把我給樂的……結果一笑就收不住勁兒了,剛才憋的那些屁一串就都出來了。
嗬嗬嗬……你外公還說他是打鼓的……嗬嗬嗬……
我是演奏交響樂的……”
“哈哈哈……”
外婆邊說邊笑,不等她說完,娘倆已經笑作了一團。
等寧京墨收拾完碗筷進來,就見夏菘藍娘倆笑的開心,他也跟著樂嗬嗬的。
夏菘藍笑了半天,看了眼時間也該上班了,才回屋,拿了包,準備上班。
回頭就見寧京墨一直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
夏菘藍起初沒理會,等出了門就見一輛吉普車停在門口。
詫異的看了一眼寧京墨。
寧京墨笑著拉開副駕駛的門,“夫人,請上車。”
不給夏菘藍反應的機會,就扶她坐上了車。
得瑟的說道:“一大早我就去找戰友借了吉普車。
以後每天接送你上下班的任務就歸我了。
你那自行車就讓它下崗吧。
公交車也讓它放假休息休息。”
說著,又從後座拎了一大包零食,輕輕的放到夏菘藍懷裡,“吃吧,酸杏管夠。”
夏菘藍沒想到寧京墨把她一時說的話都記在心裡。
甜滋滋的,就連酸杏吃在嘴裡,也透著甜味。
一路上忍不住的偷瞄寧京墨,越看越覺得甜。
寧京墨也會不時的回頭就笑著看她兩眼。
等到了衛生室。
寧京墨不僅送夏菘藍進去,隨手還又拎了另外一大兜好吃的。
他們今天是掐著點兒到的衛生室,其他人都到齊了。
大家看到寧京墨,熱情的圍了上來。
寧京墨連忙將手裡的水果、糕點、糖果遞了過去。
給馬主任,張醫生,就連不善言語的大劉藥劑師一人又塞了包煙。
眾人剛要推辭。
寧京墨則是一臉真誠的說道:“這段時間我在外出任務,也顧不上家裡。
菘藍都和我說了,多虧了大家的照顧。
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各位。”
馬主任樂嗬嗬的說道:“說什麼感謝不感謝,大家都是一個科室的,互相照顧是應該的。”
張醫生更是樂嗬,“若說照顧呀,那還得是我們孫護士長,她照顧的才是最多的。”
寧京墨忙走到孫護士長身邊,行了個軍禮,“謝謝孫大姐。”
孫護士長看著寧京墨,滿臉欣慰,“不錯,有個軍人的樣子。
你好好的工作,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感謝。
照顧菘藍是我們的責任和應該做的。”
大家又說笑了一番,寧京墨怕耽誤衛生室工作,主動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一名工人跑著進了衛生室。
一進門,氣喘籲籲的對著馬主任說道:“馬主任,快快快。
二廠來的技術員突然喘的上不來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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