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菘藍有些擔心,“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被發現了,怎麼辦?”
寧京墨無所謂的擺擺手,“不是還有齊斌嗎?反正是他拿的。
那小子當初沒少讓我從家裡偷拿我爸的茶。
他就沒擔心過我,我擔心他乾嘛?”
夏菘藍還不放心,“要不我們出錢買幾瓶,給他補上吧!”
“媳婦兒,把心放肚裡,真沒事。
再說了,咱們的錢是留給孩子們的,給齊斌那小子豈不是喂了狗了?”
夏菘藍被寧京墨突然稱呼為媳婦,心口震顫,一時還有些不適應。
關注點倒是被轉移了,不再提給錢的事。
寧京墨也樂嗬嗬的轉移了話題。
周末的時候,兩人一起去拜訪了外公。
外公見到寧京墨也很高興,“回來了就好,省的這丫頭整天提心吊膽的。”
“外公~~哪有?”
夏菘藍有些不好意思,外公外婆跟商量好了似的,淨揭她的短。
寧京墨笑著和外公說道:“這次任務時間是比較長,也真是讓菘藍擔心了。
菘藍都和我說了,這段時間您一直照顧著她。
而且還給我父親熬了兩次膏藥,讓我父親在農場也沒受到罪。
您真是比我親外公還親。”
夏菘藍算是發現了,寧京墨那嘴在哄人方麵,真的是有一套。
見什麼人說什麼話,跟誰都能聊上兩句,還都能說到彆人心坎上。
沒過多一會兒功夫,就把外公也哄的開開心心的。
中午還留他們在家裡吃了飯。
飯桌上更是高興的陪著寧京墨喝了兩盅。
若不是夏菘藍一直攔著,外公還要接著喝。
外公自己獨居,夏菘藍不放心他喝酒。
嗔怪著寧京墨,“都怪你,沒事喝什麼酒,外公喝多了可怎麼辦?”
寧京墨卻大著舌頭說道:“那有什麼,大不了我們留下來,在這兒陪外公住一晚上。
反正你在哪我就在哪。”
夏菘藍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有些醉了,說話舌頭都有些長。
轉臉又埋怨起外公,“外公就彆讓他喝了,你看他舌頭都長了。”
外公隻得放下了酒杯,“算了算了,不喝了,你小子還得練,就這點酒量和我差遠了。
你們也彆住在這兒,還是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習慣了。”
回去的路上,寧京墨又恢複如常,根本看不出來喝酒的醉態。
不僅臉上看不出來,就連說話也恢複了正常。
夏菘藍疑惑的看了他幾眼。
寧京墨笑著在臉上揉了一把,“怎麼?又被我帥到了?”
“你沒喝多?”
“這才哪到哪兒啊,就那麼兩小杯,還不夠漱漱口的。”
夏菘藍撇撇嘴,“那你剛才說話那個樣子,舌頭跟打了結似的。”
“我要不那個樣子裝醉,外公怎麼會不喝酒?這兒不是配合著媳婦演戲嗎?”
寧京墨發現,隻要自己一叫媳婦,夏菘藍就會很老實害羞,簡直百試不爽。
果然,夏菘藍聽他叫自己媳婦,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顧左右而言他,不再深究。
幾天後。
寧京墨突然對夏菘藍說道:“我打的報告被批準了,可以去探望爸媽了。”
夏菘藍也替他高興,“那我能跟著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