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玲從齊斌那兒,得知寧京墨今天也會來觀看文工團演出,高興的一上午都坐立難安。
早早的化好了妝,來到大禮堂門口翹首以盼。
眼見著寧京墨開著車進來,拎著裙擺,一溜小跑的就過去了。
寧京墨剛停好車,宋玲玲已經跑到了車邊,伸手就拽開了駕駛室的門。
動靜很大。
寧京墨和夏菘藍齊齊望了過去。
宋玲玲開心的笑臉在見到夏菘藍時,頓時僵在了臉上。
“你怎麼也來了?這是部隊內部文藝彙演,你有什麼資格參加?”
寧京墨和夏菘藍原本有說有笑,突然被宋玲玲打斷,臉立馬沉了下來,“讓開。”
“就不。”
宋玲玲扶著車門就不動。
夏菘藍已經打開了副駕駛的門,下了車。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條白底碎花的裙子,還是前幾天寧京墨和她一起去買的。
當時兩人一眼就都相中了。
夏菘藍雖然懷著孕,但除了肚子大以外,四肢都很纖細。
這條碎花裙子是高腰的,寬大的裙擺遮擋住肚子,穿起來既涼快又舒服。
也不影響行動。
夏菘藍下了車,對著寧京墨招手,“從這邊下來吧。”
寧京墨沒有看宋玲玲一眼,跳過擋杆,也從副駕駛位下了車。
宋玲玲氣的直跺腳,繞過車頭又攔住他們。
看著夏菘藍挺著的大肚子,宋玲玲瞪直了眼,“你什麼時候懷的孕?
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不是還……”
不等她把話說完。
寧京墨厲喝道:“誰允許你來騷擾菘藍的?”
他的突然出聲嚇了宋玲玲一跳。
眼圈泛紅的指著夏菘藍,咬牙切齒的問道:“是不是她跟你說什麼了?
我不就是讓她把你讓給我嗎?
你至於對我這樣。”
然後狠厲的瞪著夏菘藍,“真是個長舌婦,小小年紀心就這麼歹毒。”
夏菘藍涼薄一笑,“你不提我都忘了。
我可沒和京墨說過,你讓我把他讓給你的事。”
朝著一旁邁了一步,“你們的事自己解決吧,京墨我去那邊等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去到了一棵鬆樹下,站在涼蔭裡,用手扇著風。
她表麵看起來並不在意,其實心裡邊已經醋上了。
心煩意亂,就連知了的叫聲都讓她覺得尤其刺耳。
那邊,寧京墨的眉頭蹙成了川字紋,“我是看在宋伯伯的份上,不和你一般見識。
再跟你重申一遍,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你現在已經騷擾到我的愛人,讓我極其反感。”
宋玲玲紅著眼眶,“愛人?她是你愛人?
她愛你嗎?她有我愛你嗎?
我比任何人都愛你。
我就怎麼不能當你的愛人?”
“有病。”
寧京墨丟下兩個字,準備繞過她離開。
宋玲玲卻敞開雙臂繼續攔住他,“是,我是有病,我已經愛你到病入膏肓了。
我從小就愛你,愛了這麼多年。
小時候我們一起上學,一起回家玩過家家,你扮新郎,我扮新娘,我就盼著將來長大能嫁給你。
後來你隨父母去了南方,我每天都給你寫信,可你一封也沒回過。
我把對你的愛寫在日記本裡,足足寫了三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