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星走的時候,寧京墨要去送,夏金星卻執意夏菘藍送他。
隻說有些私事要告訴夏菘藍。
寧京墨麵上沒顯,心裡卻醋上了,等夏菘藍回來,纏著她好一頓溫存。
直到夏菘藍感覺嘴唇泛疼,才掙紮著推開寧京墨,“怎麼什麼醋都吃?那可是我堂哥。”
“都四服頭,快出五服的哥了,走的還這麼親近。
也沒見你對你大伯二伯家的堂哥這麼好過。”
夏菘藍被他那討糖吃的小孩模樣逗的嬌笑連連,“那行,聽你的。
從明天開始,我就和大伯二伯家的堂哥們多走動走動,雨露均沾。”
“哎呀,小板藍根越說越調皮了,看我怎麼治你。”
寧京墨作勢就去撓她的癢,兩人很快笑鬨成一團。
其實夏菘藍去送夏金星的時候,兩人也沒說什麼悄悄話,隻是夏金星將這一次的抽成錢給了她。
夏菘藍之所以不把他們倒賣東西的事情告訴寧京墨。
主要還是覺得二道販子這行當,目前還上不得台麵。
倒也考慮以後會找機會,會把這件事告訴給寧京墨。
隻是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倒讓她更不敢說了。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
寧京墨接夏菘藍下班回來,走到柳兒胡同附近的副食品店。
他下去買東西,獨留夏菘藍在車上等著。
就這麼會兒的功夫,從柳兒胡同裡竄出一大群人。
夏菘藍一眼就認出,在人群中慌亂逃竄的秦大雙。
她忙從車窗探出頭,“大雙,這兒。”
秦大雙聽到有人喊她,茫然四顧,見是夏菘藍從一輛吉普車裡探出頭,衝著她擺手,
立馬跑到吉普車後門。
開門,上車,關門,臥倒。
動作一氣嗬成。
她這邊剛藏好,胡同裡就追出一群戴著紅袖箍的稽查人員。
一些跑的慢的人,都被他們一一抓住。
稽查人員也隻是掃了一眼吉普車,並沒有走過來檢查。
夏菘藍見那群人都走遠了,才鬆了口氣,扭頭和秦大雙說道:“出來吧,他們都走了。”
結果副駕駛的門被啪的一聲打開。
突然的聲響,嚇得兩個女孩兒,驚叫出聲。
等看清是寧京墨,夏菘藍才心有餘悸的拍拍心口。
原來寧京墨在買東西的時候,發現外邊鬨哄哄的,而且離著吉普車還很近。
他怕夏菘藍害怕,慌忙付了錢票,就走了過來,沒想到開門的動作倒嚇了夏菘藍一跳。
但他警惕心很強,立馬就發現了後座的異常,“誰?出來!”
原來,秦大雙聽見開門聲,已經慌忙又趴下了。
見被發現,為了不連累夏菘藍,很硬氣的坐了起來,“要抓抓我吧!
這一切和菘藍都沒關係,都是我自己做的,是我參與了投機倒把。”
她說話像竹筒倒豆子,那是一個痛快。
夏鬆藍想捂她的嘴都來不及。
隻能尬笑著向寧京墨解釋,“這是我同學秦大雙,你見過的,參加過我們的婚禮。”
又安撫秦大雙,“大雙,彆怕,自己人,他是我愛人。”
寧京墨略一思索,沉著臉,“你是秦池的那個堂妹吧!
那個不好好學習,整天不務正業的丫頭。”
秦大雙被寧京墨的氣勢鎮住,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這會兒真後悔爬上吉普車。
心想早知道寧京墨在,還不如被稽查隊給抓住呢,不就是掛牌遊街嘛!
除了夏菘藍的婚禮,她以前還見過寧京墨兩次。
每次都是她堂哥秦池帶著寧京墨把她從派出所裡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