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桑寧啐了一口,“惡有惡報。”
外婆看著報紙,“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都是蛇鼠一窩,誰也好不到哪去。”
夏菘藍怕再遇到周國慶,決定以後沒有寧京墨的陪同,不再獨自出去散步了。
她原本還想將周國慶和明慧的事告訴寧京墨,結果當天晚上,寧京墨居然徹夜未歸。
這是從寧京墨回來之後,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現在雖然不像以前那麼緊張,但仍然是特殊時期。
夏菘藍擔心的一晚上都沒睡好覺。
不僅她如此,就連外婆、夏蘇木和周桑寧他們也都睡得不踏實。
第二天早早的就想讓夏蘇木去打探消息。
結果他剛要出門,就遇到了之前來送信的那個小解放軍同誌小趙。
小趙隻是帶了個口信,“嫂子,我們隊長昨天有緊急任務去執行了,歸期待定,任務保密。”
有了第一次的緊急出任務,夏菘藍已經有些適應了,點點頭,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外婆他們也沒那麼擔心了。
寧京墨的突然離開最不適應的還是夏菘藍。
幾個月以來,她早已經適應了寧京墨的存在。
整個家裡似乎到處都是寧京墨的身影。
夏菘藍時不時會盯著某個地方怔怔的出神。
外婆和爸媽都看出了夏菘藍的失常,三人也有些擔心。
這天。
外婆和周桑寧帶著孩子聚在夏菘藍這屋,兩個小寶貝已經睡著了。
外婆輕聲的說著:“菘藍,你不用太擔心,京墨就是這種工作性質,他應該有把握的。”
周桑寧也勸著,“你這孩子從小就喜歡把事放在心裡,若真是太難過,跟外婆和媽媽說說。”
夏菘藍淒然一笑,“外婆、媽,我沒事的。”
外婆:“騙鬼呢?剛才哄著孩子都出了神,若不是想京墨,太陽都能打西邊出來。”
夏菘藍小臉一紅,“外婆~~”
周桑寧攬著夏菘藍的肩,“媽知道你們是新婚燕爾,乍然分開確實舍不得。
我們說再多也幫不了你什麼,你慢慢的適應,孩子這塊不用擔心,有我和外婆在呢。”
夏菘藍倚著周桑寧,“媽,您是怎麼愛上爸爸的?”
周桑寧被問愣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外婆。
外婆倒是樂了,“彆看你爸跟個悶葫蘆似的,追起你媽來也是花言巧語。
你媽那會也單純,就被你爸給哄到手了。”
“媽~您說什麼呢?”周桑寧臉頰飛紅,“您還好意思說我,我爸可比蘇木更能言善道。
昨天是不是還給您遞了封情書?”
外婆一愣,但臉上隨即就掛上了甜甜的笑容,“我們和你們不一樣。
我們風風雨雨幾十年,早就成了伴兒了。”
周桑寧用手揉著夏菘藍的頭發,“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愛上你爸爸的。
也許就是最恰當時間出現的最恰當的那個人吧。
在我想戀愛想成家的時候,他就出現了,而且完全符合我的擇偶標準。
你外婆說的也對,你爸爸剛認識我的時候確實很善於說各種甜言蜜語。
給我寫的情書,摞在一起足有一尺多高。
最重要的是你爸一直沒變,還是我心中的最佳擇偶標準。”
夏菘藍聽完外婆和媽媽的話,陷入了沉思。
過了許久才悠悠的說道:“我好像也愛上京墨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