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斌說完,撇撇嘴,“你這腦袋也沒受什麼傷呀,怎麼就記憶錯亂了?
你說你娶了夏娟娟,你還記得她長什麼樣子?”
寧京墨被問愣了。
努力的想了半天,還真就想不出來夏娟娟的模樣了。
齊斌一眼就看穿了他,“我覺得你這家夥就是陳世美。
嘴上說著和夏娟娟結婚了,現在卻想不起人家長啥樣。
嘴上疏離著人家菘藍,行動上卻滿心滿眼的都是你的小板藍根。”
寧京墨不樂意了,“你怎麼能叫菘藍同誌小板藍根,你要是再叫一次,以後兄弟都不做了。
還有啊,以後不準你和菘藍同誌亂開玩笑。
昨天說的那是什麼話,還讓菘藍同誌幫你剃胡子。你不知道朋友妻不……”
“唉唉,這會兒承認是朋友妻了,你不說你娶的是夏娟娟嗎?”齊斌立馬打斷他。
寧京墨仍然瞪著大眼,“反正我說不行就不行。不管菘藍同誌嫁給誰?任何人都不能欺負她。”
齊斌挪動著輪椅往前滑行了一點,抬手照著寧京墨的屁股上就重重的拍了一下,“我都道歉了,你這家夥還揪著不放。”
然後招呼著孫大軍和秦池,“快,趁他病要他命,這小子現在也太狂了。
吃著鍋裡的,占著碗裡的。
也就是人家菘藍,這若是換成其他女人,好不容易把自己丈夫給從死神線上拉了回來,結果他睜眼就來個記憶錯亂。
還說自己娶了彆的女人,把她推給了彆的男人。
你說人家生氣不生氣?”
孫大軍在一旁點著頭,“嗯,我要是嫂子,反正不會喜歡隊長,這就是個純純的大渣男呀。
出了趟任務,半年多沒回去,還受了重傷。好不容易醒了,把人給忘了。”
秦池難得的也說道:“而且還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嫂子的照顧,卻不承認人家。
確實有點渣的屬性。”
寧京墨眼珠子瞪的溜圓,“反了天了,等著,等老子過幾天生龍活虎,打的你們一個個找不著北。”
孫大軍本來已舉起了手,想學齊斌拍寧京墨一巴掌。
這會兒手還舉在半空中,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尷尬的嘿嘿傻樂。
夏菘藍拎著包先去了洗手間,果然如她所料,身上來了例假。
草草的墊了些紙,就準備出去買東西。
她這次來的匆忙,不僅沒有帶月事袋,衛生紙準備的也少。
她無比的懷念穿書前用衛生巾的方便。
可現在還沒有衛生巾一說,平時都是用月事袋墊上厚厚的衛生紙應付。
等向護士打聽了情況,才拎著包走出了醫院。
護士介紹的地方東西比較很全,沒多會兒功夫就都買齊了。
拐回來的時候,還遇到了烤紅薯的。
大冬天能吃上一塊好紅薯,真是幸福,她沒猶豫,就買了兩大塊,帶回去。
經過護士站的時候,還不忘從網兜裡拿出買好的奶糖請大家吃。
小護士們忙都推辭著。
夏菘藍笑的真誠,既不刻意奉承,也沒有把姿態放的特彆高,隨和的同大家閒聊了幾句,留下糖果,就回了病房。
她到的時候,唐主任正領著幾名醫生在給寧京墨會診。
並沒有立馬湊上去,而是站在門口靜靜的聽著。
寧京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夏菘藍,原本嚴肅的臉上瞬間掛上了笑容。
眾人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到了夏菘藍。
唐主任笑著將夏菘藍叫到身邊,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
又安慰道:“京墨同誌身體上的問題不大,目前記憶的錯亂情況就像昨天我說的,需要大家的引導,慢慢的應該能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