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嚴肅,“寧京墨同誌,你若是覺得我在這礙眼,我可以立馬就回去。
若是想讓夏娟娟來陪你,我也可以現在通知她來。
不用拿自己的身體這樣糟蹋著玩。”
寧京墨慌了,自從他記憶恢複了一些,就再也沒有提過夏娟娟。
兩人都刻意回避著這個名字。
他剛要解釋,夏菘藍已經收回了視線,望向了齊斌。
“齊大哥,前兩天隻張蕊姐打電話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我照顧好您。
目前您還正在吃藥,遵醫囑必須禁酒。您忘記了?
若是記不住,我現在去給張蕊姐打電話,讓她親自來看著您。”
“哎~~弟妹不不……”
齊斌慌了,忙擺手,結果夏菘藍根本不理他,又望向了孫大軍。
“大軍同誌,我記得昨天唐主任還特意交代你最近飲食一定要注意。
目前你的傷口已經恢複的不錯,醫院給你申請的假肢也批下來了,過了年就要進行假肢試戴。
難道你是想一輩子都拄著雙拐?”
孫大軍若不是長的黑,這會兒都能看出來耳根都羞紅了。
喝酒本就是他提的議,被夏菘藍這麼一嗬斥。耷拉著腦袋,連口大氣都不敢喘。
夏菘藍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又望向秦池。
“秦池同誌,這裡邊隻有你能喝酒,因為你現在已經完全康複了,也不再吃藥。
但你獨自喝酒也沒必要拉著他們三個人來陪吧。
若是想讓他們住的時間再長一些,我看這兩瓶酒買的有些少,不如再加上幾瓶。”
說完根本不給那四個大男人開口的機會,冷著臉就出去了。
和正好進門查房的張護士長撞了個對臉。
她根本來不及收斂神情,勉強露出個笑容,對張護士鄉微微頷首,快步離開了病房。
今天是除夕護士站隻留了幾個值班的護士,張護士長主動申請留了下來。
她一進門就詫異的問道:“你們四個大老爺們怎麼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了?
看把人家氣的,眼睛都紅了。”
說完,她鼻子突然用力的一嗅,繃著臉,“你們是不是喝酒了?難怪人家菘藍同誌生氣,醫生怎麼交代的?”
四個人剛被夏菘藍教育一頓,這會兒張護士長又接上了力,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噤若寒蟬。
張護士長將酒瓶和搪瓷缸裡的酒全部都收走了。
出門的時候還撂下狠話,“這次看在菘藍同誌的麵子上,我不向上反映。
若是再有下次,我必定會彙報給你們的部隊首長,讓他把你們都接走,我們不伺候你們這幾尊大佛。”
孫大軍嚇得縮著脖子,直伸舌頭,“哎呀媽呀,嚇死我了。”
夏菘藍這會兒正在走廊儘頭的小陽台上緩和情緒。
作為醫生,遇到不遵醫囑的病人,就極其惱火。
她記得,在沒穿書前,和去醫院實習,就遇到一名病人不顧醫生的醫囑偷偷喝酒,結果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這件事兒讓她印象很深。
陽台的門被推開。
張護士長走了過來,“菘藍同誌。彆理那四個混小子,我剛才已經教訓他們了。
把酒也都沒收了,還警告他們,若是再偷喝酒,就會告訴他們的首長,把他們都接回去。
大過年的,不值當和他們生氣。外邊天寒地凍,還是回房間裡去吧,再不去餃子都涼了。”
夏菘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張護士長,真抱歉,剛才有些失禮了。”
“那有什麼,”張護士長擺著手,“也就是你脾氣太好,若是換了我們家那口子在這住著,還這麼不省心,我早就撂挑子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