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她猛的站起來,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踉蹌著跑了出去,連板凳都帶翻了。
柳外婆也站了起來,“青青,你去哪?青青~~”
她擔心的想要追出去,還不忘回頭望向外公,“師兄,你們先吃,我去看一下青青。”
外公擺擺手,並沒有製止。
等到她們母女離開,大家臉上的神情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
外婆重重的把筷子拍在桌上,“這青青怎麼回事?菘藍什麼都沒說,她上來就一頓胡言亂語,犯的什麼毛病?”
周桑寧也很氣憤,“那丫頭平時說話就蔫酸刻薄的,沒想到見了菘藍,說話越發的難聽。”
夏川柏笑著給外婆夾了一塊兒豆腐,“外婆彆生氣,她在我姐這兒,得不了好。
我姐捏著半張嘴都能把她給懟死。”
外婆白了夏川柏一眼,“說什麼呢?你姐哪有懟她,你姐說的都是事實。
那周國慶是個什麼東西嗎?自己有老婆,還在外邊勾三搭四的。
也就柳青青把當他是香餑餑,什麼大學生,什麼馬上就分配了,呸……不要臉的玩意兒。”
夏蘇木,“這青青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跟個病林黛玉似的,怎麼到了菘藍麵前就成了母老虎。
還有那周國慶算個男人嗎?怎麼乾出這種事來。
我聽大哥說娟娟跟他提過好幾次離婚,那周國慶都不願意,這倒好,把婚姻當兒戲,腳踏兩條船。
明天我就去大哥家,無論如何得讓娟娟和那周國慶把婚離了,我們老夏家可丟不起這人。”
周桑寧抬頭瞪他,“這事你少摻和,你大哥說夏娟娟要和周國慶離婚,就是夏娟娟要離了。
沒準是人家周國慶要離婚,那夏娟娟纏著人家不放呢。
反正你那侄女也不是什麼好鳥。”
夏蘇木立馬閉了嘴,不敢再接茬了。
周桑寧又對夏菘藍說道:“聽媽的,咱不管那周國慶跟夏娟娟離沒離婚,也不管柳青青當不當第三者,都和你沒關係。
隻要他們敢欺負到你麵前,你就像今天似的懟回去。
但切記不要因為他們生氣,為了這群人渣,生氣不值當的。”
外婆也說道:“你媽說的對,菘藍,你可彆因為他們幾個人就生氣了。”
夏菘藍笑著搖頭,分彆給外婆和周桑寧夾了塊紅燒排骨,放在碗裡。
“外婆,媽,你們放心吧,我不生氣。都是點不相乾的事兒,生那氣乾什麼?”
外公點頭,“菘藍不愧是我一手帶大的,心胸就是開闊。
好了,彆為這點事影響了吃飯的心情,反正她們娘倆都走了,我們好好吃飯。
都快兩年了,沒一起吃頓團圓飯,彆受了她們的影響。”
大家紛紛說道:“對對對,吃飯吃飯。”
很快桌上的氛圍又恢複如初。
晚上夏菘藍住在外公的小院,沒有走。
寧京墨是在夏菘藍去m國的兩個月後,被調離了原崗位,去了西城。
對於他的工作調動,夏菘藍在走之前,寧京墨就已經跟她透露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