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參謀伸手想去拉夏菘藍,被寧京墨抬手朝旁邊無意的給擋開了。
趙參謀嗬嗬笑著說道:“弟妹我沒彆的意思,老寧的思想齷齪,我們可是純純的革命友誼。
我絕對沒有占你便宜的想法,我把你當親妹妹,歡迎你隨時再來,下次來的時候我去車站接你。”
趙家嫂子和錢家嫂子挽著夏菘藍的手,也是依依不舍。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又來送行,等他們的車子離開老遠,還站在原地沒動。
錢家嫂子抹了把臉上的淚,“菘藍真是個好人。
我們家老三前幾天小兒疝氣,疼的不行,多虧了菘藍,幾針下去就恢複了。”
趙家嫂子也是很不舍,“菘藍醫術精湛,還熱心腸。
知道我肩膀疼,就去山上轉了一圈,薅了些什麼藥,給我縫了個藥包。
雖然縫藥包的技術不高,但那藥包卻很有奇效,我連著敷了幾天,肩膀就好多了。
昨天晚上她又給了我一個藥包,說是冬病夏治,等敷完雖然不能除根,但是到冬天也不會再受罪了。”
張梅從一邊探出頭來,“你那藥包在哪?讓我看看。”
嚇得趙家嫂子一哆嗦,立馬站的挺拔,“好好好,一會我回家就拿著給您送去。”
張梅的出現,一下子把大家的那不舍之情也給震散了,做鳥獸散,各自去了工作崗位。
夏菘藍他們一天後到了北城。
這次不僅王秋平來接他們,就連寧盛和也來了。
兩人都很低調,穿著便裝,直接站在出站口,翹首期盼的迎接著夏菘藍一家。
等接了回去,住的還是之前的臥室,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仿佛他們一直沒有走過似的。
兩個小家夥雖然和爺爺奶奶兩年沒見,但血脈情深一點也沒有隔閡,還像兩年前一樣的親熱。
夏菘藍原本想借著這機會,見一下張磊,等找去的時候才知道張磊已經轉業回了京市。
寧京墨問道:“還是在擔心沈君瑞的事兒嗎?”
夏菘藍搖頭,“你不是說有你呢嘛,我有什麼可擔心的?隻是想感謝他的提醒,既然來了,想特意來拜訪他一下。”
寧京墨拍拍她的肩,過幾天我們就回京市了,到時候興許能見到他。
再說以後你們都在京市生活,工作,見麵的機會還是很多的。”
他們原計劃是要住半個月的,沒成想隻住了三天,夏菘藍就接到了個意外的電話。
電話是夏蘇木打來的,“菘藍,你奶奶昨天突發腦淤血,現在送進了醫院,有可能……”
夏蘇木的聲音有些哽咽,夏菘藍雖然沒聽他說完,但也猜到了結果。
忙說道:“爸,您彆難過,我馬上買車票回去。”
她又安慰了夏蘇牧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剛才她接電話的時候,大家都在客廳,也都聽到了。
寧盛和雖然不舍,但還是說道:“我現在就安排人去買最近的一趟車票,你們現在就回去。”
然後又對夏菘藍說道:“畢竟是你的奶奶,你爸爸肯定會很傷心,你替我多安慰安慰他。”
王秋平沒想到他們隻來住了三天,就要走。
之前準備了很多東西,都沒來得及收拾,連忙回屋收拾了起來。
四個小時後,他們踏上了返回京市的列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