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頭戲來了!
苟蘭新正看的高興,頓覺腿一燙,當即痛的叫起來,“你要燙死我啊!我的腿!”
沈怡馨嚇了一跳,連忙拿帕子替她擦。
侍女嚇得麵色發白,抖抖索索的撲通跪下,“貴人饒命!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苟蘭新痛的麵容扭曲,僅剩的理智控製著她還知道這是在長公主府,不能喊打喊殺。
沈怡馨慌的蹙眉,“這,這要是燙壞了落下疤可怎生是好?”
苟蘭新登時就慌了。
她還沒嫁人,這要真留下了疤,她還怎麼當太子妃!
“快!快叫大夫!”苟蘭新慌忙喊道。
長公主那邊也聽到動靜,過來一看,當即皺了眉。
苟蘭新傷在大腿,大夫也沒法看啊。
隻想了幾秒,就吩咐道:“送苟姑娘去廂房,叫王醫女過去看看。”
幾個丫鬟連忙扶著苟蘭新往廂房走。
長公主看了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婢女,冷漠道:“帶下去,讓關嬤嬤帶走。”
婢女登時臉上血色褪儘,想求饒,卻直接被堵了嘴壓了下去。
關嬤嬤是宮中掌管刑獄的嬤嬤,鐵麵無私,手段狠辣。
是宮中所有宮女的噩夢。
長公主臉色冷漠。
能派出來的乾活的宮女,都是宮中調教好的,才敢出來伺候主子。
這種低級的錯誤,不應該出現。
尤其是在今日這種場合。
不由得長公主不多想。
若是她猜錯了也就罷了,若真是有人敢在她的宴會上耍些上不得台麵的小手段。
就彆怪她不留情麵!
沈怡馨糾結的看了看齊北辰,又看了看苟蘭新的方向。
一咬牙,最終還是跟上了苟蘭新。
齊北辰那邊還不知行不行的通,不能丟了苟蘭新這個靠山。
見沈怡馨也跟了過去,齊北辰先是皺眉,隨即又很快隱去神色。
他向身邊的五皇子道:“五弟,三哥肚子有些不舒服,去更衣片刻。”
五皇子正看的起勁,習慣性的刺他,“三哥不舒服就該呆在府裡好好治病,出來做什麼?”
三皇子眼神閃過陰翳,隱在背後的拳頭緊緊的攥起來。
他忍下屈辱,道:“五弟說的是。”
轉身招來了下人,悄悄的帶他去往男賓更衣的地方。
沈易安默默的看著這場鬨劇,急得抓耳撓腮。
【我現在潑杯熱水到手上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沈易安的眼神不由落在杠杠冒熱氣的茶杯上。
“咳咳咳咳。”齊慕楓被沈易安的話嗆的茶卡了嗓子眼。
他驚異的看向沈易安。
為了看熱鬨,這麼拚嗎?
還好,沈易安就是想想,沒這麼乾。
正大失所望,打算翻翻劇情看一看算了,聊勝於無。
齊慕楓走到她旁邊,對她道:“沈二姑娘,你不是說邀請孤一同作畫嗎?”
周圍驟然齊刷刷投過來把八卦的視線。
沈易安差點兒爆粗口。
【作畫?做你丫的頭呀作畫!老娘現在就想看齊北辰沈怡馨和苟蘭新的熱鬨!】
齊慕楓唇角笑容不變,繼續道:“孤覺得西苑外的桃花林不錯,很有意境。”
西苑!沈易安拒絕的話到了嘴邊硬生生被她吞了下去。
擦。
齊慕楓這個狗男人,難道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這個地方,她很難拒絕呀。
呐呐呐,是他主動邀請她去的,她同意的話,就不會顯得很奇怪了吧?
【但是我這麼同意的話,不就坐實他的話了嗎?她舔狗的身份可就洗不清了,這樣很沒麵子啊。】
沈易安糾結的很。
齊慕楓眉眼間掩藏著笑意,低聲道:“彆忘了你答應孤的事,狂熱愛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