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著,兩人就走到了帳篷台。
七公主朝沈易安招手,“沈易安!”
沈易安當即鬆了口氣,她實在是不擅長應付這種氣氛。
可憐她在現代,母胎solo二十幾年,沒想到桃花到了古代倒是鐵樹開花了。
這一開還開了個大的。
她趕緊快步走上台子,坐到七公主身邊,“好久不見啊七公主,我可想死你了。”
她這話不假,反正此時此刻絕對比真金還真。
七公主不信的撇嘴,“本宮還以為你樂不思蜀,把我都拋之腦後了。”
沈易安嚴肅正色的反駁,“誰說的,絕對是造謠!我和七公主的友情堅如磐石。”
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但這話聽著確實熨帖。
七公主頓時摒棄前嫌,拉起沈易安的手,“你都不知道我為了你,受了什麼罪?”
沈易安疑惑:“???”
她最近沒見過她吧?
齊慕楓在一旁大馬金刀的坐下,嗤笑一聲:“她啊,她就是自找的,活該。”
七公主朝齊慕楓齜牙咧嘴,“我為了誰?我是為了誰?”
齊慕楓心虛的戰術性喝水。
聽倆人打啞謎,沈易安更加疑惑了。
見齊慕楓噤聲,七公主頓時像打了勝仗一樣,道:“前幾天我去永安侯府找你,永安侯府人非說你不在,我就硬闖了進去,被父皇好一頓罵。”
沈易安瞧著她驕傲的揚著腦袋,一時不知道她是被罵了還是被誇了?
被罵了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她一時不知是不是該安慰她。
齊慕楓見空插針道,“要不是孤替你求情,你怕是又要抄書了。”
七公主登時豎起眉毛,“你敢不替我求情嗎?”
齊慕楓頓時又被噎住了。
人啊,真是不能有軟肋握在彆人手裡。
連從小見他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小七,都敢跟他齜牙了。
偏他還不能反駁。
這邊,三人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倒是緩解了方才的尷尬。
而大長公主那裡的氣氛,就不那麼妙了。
明義郡主遠遠的望著另一邊太子的帳篷裡,幾人說說笑笑,嫉妒的手裡的手帕都快攪爛了。
她不甘的道:“姨母,就這麼看著那個下賤坯子和太子殿下親近嗎?”
大長公主把玩著手裡的佛珠,“年輕人,要沉住氣。”
明義郡主不忿的咬著嘴唇,“可太子殿下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眼裡隻有那個賤人。”
大長公主微微蹙眉。
心裡止不住的歎氣。
若不是姑母隻有這一個嫡親的外孫女,她當真是不想接這個活兒。
大長公主道:“明義,就算太子喜歡她又如何,笑到最後的才是真的笑,懂嗎?”
明義郡主見大長公主麵色不悅,憤憤的攥緊手中的帕子,卻不敢再多言,“是,姨母。”
素華縣主在一旁,目光閃爍了幾下,不敢多言。
她若是能攀上太子殿下,該多好啊。
因為今日太陽太大了,大長公主乾脆把賽馬這一項取消了,直接開始馬球比賽。
馬球比賽,對抗性極強,非常能調動得起所有人的情緒。
太子帶領一隊,英姿颯爽的騎在馬上,手持錘丸,端的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另一隊是苟蘭新的二哥領隊,也是京中有名的馬球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