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就喜歡自謙!】係統和他一起指責。
“……”
宮野誌保也不說是誰學業修得比她還快。
這個狗東西學起來實在太快了,快到她也不自覺被激勵起來,朝五晚九,一天到晚不是看書就是圖書館看書。
可惡。
她哪裡天才了,她身邊分明藏了一窩變態。組織裡的幾個人就不說了,學起殺人術來好似煞神在世,也聽說一個知名作家的兒子從小就有偵探才能,才藝樣樣精通,來了橫濱,更是發現這裡的Mafia高層居然有倆十六歲的孩子……
……
“來聊聊吧。”
“可是我們不認識。”
西宮鶴影換了衣服,甚至戴了能擋住半張臉的墨鏡,在日漸炎熱的天氣裡穿上了一件寬寬長長的短袖。他其實就在本體不遠處,在琴酒附近徘徊保證安全。為了不顯得突兀,他也如同周圍的遊客一樣挑撿起那種又貴又沒用的擺飾品。
原本西宮鶴影是要拿一個印製了圖案的杯子,然而一隻手卻搶先一步,把漂亮的陶瓷杯拿在手心:“這個杯子很漂亮。”
“嗯。”西宮鶴影扭頭,開始關注另外的東西。
噫!他看見這個人的臉就心虛!
可是費奧多爾並不想放過他,甚至是故意湊過來的:“您就是前些日子巡演的魔術師、西宮鶴影吧。”
“要簽名嗎?”西宮鶴影迅速擺出營業臉。
“……不用。”
費奧多爾依舊在這樣溫暖的天氣裡穿著過於厚重的衣服,他那日被蛇一頓絞纏,幸好沒有發生骨折之類的悲劇,隻是因為腰部、腿部過於勞累久不運動而……淺淺脫臼了一下。
並不好受,養了幾天仍舊疼著,走路都慢吞吞的。
但他等不及了。
之所以沒有在龍頭戰爭結束之後就立刻退出橫濱這個地方,費奧多爾的目的有兩個:試著拉攏太宰治,以及……
試著拉攏這隻專職情報的大白鳥。
太宰治顯然是沒戲。隻是這個看起來沒有任何組織的人,他無論如何也想爭取一下。
“我對你沒有興趣。”西宮鶴影臉小,墨鏡一戴就顯得整張臉更小了,頭發又有些長,不留神的話甚至會覺得這是一個一米八的美女,他拿起一個手感還不錯的白色玩偶,“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請讓一下,我去結賬。”
費奧多爾乖順地讓開了路,在西宮鶴影走出去幾步之後:“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嗯?”西宮鶴影停下,說話含著一點鼻音,“我很想要度過一個無人、無工作的周末。”
“你想要自由。”費奧多爾旁若無人地說下去,在熱鬨的紀念品商店,冷清又不那麼冷清的角落,“但這自由並不圍繞著你自己。”
“你想要的是——西宮月昳能有自由。”
“我可以實現它。”
西宮鶴影一愣。
“嗯嗯嗯嗯,”他走過去,把毛絨玩偶扣進費奧多爾懷裡,“是的,我想要自由,我要自由且安穩地去結賬了。”
他隨手拿了個全新的玩偶抱住,偏過頭時墨鏡微微下滑一點,是澄淨但冰冷的藍色眼睛,因為T恤的領口很大,脖頸那點修長高傲的曲線全暴露了:“來自俄羅斯的魔人君,既然我想要的是自由,你有沒有想過你也是這自由路上障礙的一份子呢?”
費奧多爾淺淺笑了一下:“您會相信我的。”
西宮鶴影權當自己是個聾子。
這紀念品店的隊伍又臭又長,價格還貴,他籠著一隻超過八十厘米的垂耳兔在懷裡,高挑的身形在隊伍裡非常顯眼。
加上一個同樣抱著巨大玩偶的費奧多爾,就更顯眼了。
西宮鶴影打定主意不理他,也不看身後的費奧多爾。
“西宮君。”他聽見身後的人堅持不懈地追問,聲音放得挺輕,距離挺近,呼吸的熱度和耳垂碰撞,遠遠地看著就像是兩個熟人在耳語,“也許您不願意聽彆的,但若是我想花錢買個情報呢?”
“什麼情報?”
——西宮·就算是很有錢也一定要抓住每一份掙錢的機會·鶴影。
“我想問……”
費奧多爾捏著懷裡柔軟的兔子,垂眸。
“您在橫濱有見過巨大的白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