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威爾金斯向著約瑟夫行了個軍禮,帶著人匆匆離去。
紅色的警示燈點亮了整艘母艦,刺耳的警報聲回響在每一個人的耳邊。
整備師匆匆丟下手中的工具,廚師扔掉手中的大勺,預備駕駛員衝出了待命室……所有人都向著救生艇所在的位置跑著,生怕去晚了沒有自己的位置。
而艦橋上,隻剩下了寥寥幾個人,保持的最低運作。
約瑟夫端坐在艦長席上,手上是他心愛的煙鬥。
“來吧!紅色閃電!紅色惡魔!你永遠無法擊潰一隻驕傲的雄鷹!”
約瑟夫的語氣慷慨激昂,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激情飛揚的青蔥歲月。
“換近戰!拉人牆!無論如何也要把他攔住!”
第一機甲大隊大隊長卡倫聲嘶力竭的在指揮頻道裡吼著,如果讓“唐納德號”在這裡沉沒,且不說他作為機甲部隊的指揮一定逃不了聯邦議會的問責,失去了母艦補給的他們根本無法駕駛著機甲回到大西洋聯邦,隻能求助於最近的東煌共和國。
而等到他們從東煌順利的回到大西洋聯邦,他們所駕駛的機甲估計已經被東煌給研究的差不多了,而等待他的將是聯邦軍事法院的傳票。
可是,淩霄駕駛的扞衛者已經衝破了他們的防線,“唐納德號”在淩霄的麵前就像是被剝光的羔羊,等待著扞衛者的寵幸。
短短幾百米的距離,卻成為大西洋聯邦的機甲和“唐納德號”之間的一道天塹。
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架紅色的機甲一邊衝向艦橋,一邊掏出了光束軍刀。
約瑟夫也看見了對準了艦橋的光束軍刀,雖然光刃還沒有激發,但是他覺得屁股越來越熱,好像已經提前感受到了光束軍刀的熱量。
扞衛者從“唐納德號”的艦橋邊高速劃過,要不是那一閃即逝的身影讓整個艦橋都暗了一秒,約瑟夫還以為一切都是場夢。
約瑟夫怔怔的看著窗戶上的那一道劃痕,那是光束軍刀劃過艦橋的痕跡,也是他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的證明。
是的,光束軍刀沒有開啟,僅僅是用刀柄在艦橋的窗戶上劃了一道。
“活……活下來了……”
雖然之前一副豪情壯誌的樣子,但是在看到光束軍刀捅過來的時候,約瑟夫的繃著的那根弦反而放鬆下來,而這一放鬆,自然身體也跟著有了反應。
特彆是之前憋著一泡尿的情況下。
那個在座椅上燃燒了許久,將約瑟夫的褲子都燙出一個洞的煙頭終於被澆滅了。
……
事情像鬨劇一樣的結束了。
“唐納德號”開始了自救。
由於大部分艦員都乘坐救生艇離開,導致艦內沒有足夠的人手進行機甲收容工作,很多出擊的機甲無法在能量耗儘前完成返艦,最後被工程機甲拖回艦內。
全程看戲的兩艘東煌巡洋艦快要笑噴了,他們接收了大量的救生艇,第一時間就給送回了東煌本土。
據統計,此次事件大西洋聯邦方麵最大的損失就是支付他們的回國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