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死亡,不是生命的終點,被人遺忘才是!我以我血薦軒轅的忠誠!(2 / 2)

正值眾人被這聲暴喝吸引,一臉懵逼之際。

隻見一道矯健的身影,以迅雷而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之勢,衝到了影幕的舞台正中。

像是深受觸動一般。

楚天驕淚眼沾濕,淚流滿麵的麵朝著影院眾人。

根本就沒有半點施法前搖。

楚天驕上去就直接以一種極其飽滿的狀態,朗誦了一首宋朝著名詞人文天祥的代表作《過零丁洋》,他的語氣充滿了抑揚頓挫:

“辛苦遭逢起一經,乾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歎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你要問《忠犬八公》和《過零丁洋》這首詩有什麼關係?

那楚天驕隻能告訴你:

“文天祥,對自己的國家,展示了無與倫比的忠誠。”

“此乃國之忠誠,吾輩豪傑!”

而小八對主人所展露出來的一種什麼狀態?

同樣是無與倫比的忠誠!

雖然小八並不是人,但是他對於主人的一片赤誠之心——

天地可昭,日月可鑒!

“小八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乃至是生命,信守了自己為其奮鬥一生的諾言!不為成仙,隻為在這紅塵中等你歸來.”

“難道小八這樣的忠義行為還擔不起‘留取丹心照汗青’這七個大字?”

在眾人懵逼的眼神之下。

沒有半點停頓。

楚天驕背負雙手,再一次朝著影院熒幕喊出魯迅先生的那一句經典名言: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

一般來說,我們形容社恐,是指一個人在公共場所和其他人打交道之時,會感受到強烈的害怕和緊張,擔心被彆人注視或否定,害怕在他人麵前出醜或遭遇尷尬,所以往往會避免一切的社交活動。

在平常的生活裡,楚天驕也自稱社恐,隻不過這一次,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向大家重新詮釋了社恐這個形容詞——

讓社會恐懼!

此乃新一代社恐!

老實說,當楚天驕激動上頭,衝上電影舞台前去朗誦《過零丁洋》之際。

江海幾乎拉起身邊的陳涵影,打算起身便跑。

誰料,不等他有絲毫的動作。

楚天驕一句暴喝聲音直接便喊了過來:

“彆動!”

“所有人,全都彆動!”

楚天驕這個人的特點就是,情緒特彆容易被外界感染,每當他激動上頭做出種種異樣行為的刹那,他自己是一點兒也不會覺得尷尬。

隻不過.

他不會覺得尷尬,旁人會替他尷尬就是了!

看著楚天驕在舞台之上,宛若旁若無人一般,近乎瘋狂般朗誦詩詞:

“我以我血薦軒轅,敢教日月換新天.”

陳涵影看呆了,直接就是一整個愣住了:

“他一直都這麼勇的嗎?”

甚至都沒有承認舞台上這人就是自己室友的勇氣,江海連連搖頭:

“不熟,真不熟.”

本來,在看完《忠犬八公》之後,大家的情緒非常低落。

一度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可是,在楚天驕衝上前台去的刹那,大家瞬間就不想哭了。

甚至於.

還有點想笑?

隻見一位男生,舉著手機,不停朝著前台上的楚天驕錄影:

“電影是2d的,觀眾是2b的。”

“看完2d還能看2b?”

“這電影票,買的真值.”

有兩位看起來就非常年輕的女生,不停在座位上小聲爭執:

“你老公。”

“明明是你老公。”

“我不管,我說你老公就是你老公”

詩詞朗誦完畢。

像是極其不過癮一般。

楚天驕當即站在台前,神情激奮,慷慨激昂,向著台下的觀眾倡議:

“朋友們!”

“難道你們忍心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小八離世嗎?”

“我倡議,全場的朋友——”

“讓我們為小八的離世默哀兩分鐘.”

人,為狗默哀?

並且這場所還是在電影院?

“不要太離譜好吧”實在是受不了楚天驕的操作,江海沒能忍住,叫起身邊的陳涵影,然後就偷偷開始往出口走,“神仙,純神仙.”

“我特麼是真受不了了”

趁著楚天驕屹立於影台正中,默哀之際。

有不少觀眾,也同江海陳涵影一樣,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想要默默離開。

誰料,不等他們走出影院大廳。

宛若魔鬼一般。

楚天驕的聲音再次響徹於身後:

“都不要擠!”

“讓家裡養狗的人先走”

即便已經過了替人尷尬的年齡,可每當回想起被楚天驕支配的恐懼。

江海也忍不住想找地縫鑽進去。

要說江海的這兩個室友,其實各有千秋。

胖子楊偉就是屬於典型的情種,是屬於舔狗和情種的集合,毫不誇張的說,但凡是條件允許的情況下——

女神的絲襪他能泡水喝三年。

半夜女神打來的電話?

彆人不敢接,他敢接!

為了能有點參與感,女神和彆人肩並肩走進酒店之時,他甚至還會非常之心疼的為她送上一盒潤喉糖:

“注意點嗓子,彆喊啞了。”

“嗓子不舒服就吃兩片我給你買的潤喉糖”

而楚天驕,就是屬於那種特彆容易上頭的中二青年,他的情緒——

非常之容易受到外界感染.

“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會攤上這兩個室友”

正值江海感歎,為自己打抱不平之時。

忽然間,手機鈴聲響起,江海拿起手機一看。

是《青春前言》莫主編給

自己發送過來的訊息:

“我這邊準備就緒。”

“計劃,可以實施了.”

想來,應該是自己的提議得到了編劇部的審核通過?

該撒的糖,已經撒完了。

現在需要做的——

就是開刀!

“所以.”江海楞了一下,在腦海裡暗自思索,“繪梨衣現在是可以死了嗎?”

從電影院出來。

江海和陳涵影肩並肩,行走在商圈路中心。

“繪梨衣可以下線了?”

江海腦海裡一邊閃過這個念頭,一邊向陳涵影道彆:

“今天就先這樣,我還有點兒事。”

“我先回寢室了.”

誰料,他剛邁出步伐,還沒來得及往前走兩步。

身後,陳涵影挽留的聲音響起:

“所以.”

“你就這樣走了?”

像是頗不甘心一般。

陳涵影背著手,眼神飄忽,不敢直視江海的眼睛:

“電影看過了,奶茶喝過了,飯也吃完了。”

“結果到了最後.”

“你跟我說你要回家?”

這話

怎麼聽起來有點兒怪怪的?

江海回過頭來,略帶疑惑地看向眼前楚楚可憐的陳涵影:

“不回家我還能去哪兒?你這話說的我沒聽懂”

“你要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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