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此子斷不可留!今天我就要討回久違的公義!(1 / 2)

人在極端憤怒的情況下,所能爆發出的潛力,一定是巨大的。

仇恨的力量能給到人巨大正向buff的加持。

就比如說,讓你進廠打螺絲,這種時候你肯定心不甘情不願,一提起上班這兩個字就天天都想死。

可是,如果在你打螺絲的時候,告訴你:

“同誌,你不是為了自己在打螺絲,你是在為國家奉獻自己的青春!”

“你現在在坦克車上擰下的每一顆螺絲,都是日後我們轟向島國的資本!”

“我們,要反攻小日本了.”

但凡是個中國人,應該都沒有辦法拒絕光宗耀祖,族譜為自己單開一頁的誘惑?

如果你是在為自己的生計打螺絲。

那你肯定無精打采,哈欠連天,你彆說加班,哪怕下班時間超過一分鐘,那也是度秒如年。

可如果告訴你,你現在擰下的每一個螺絲,是在為人民日後清算日本軍國主義做準備。

換句話講,你現在的工作,直接影響到以後我們能不能乾碎小日本。

在仇恨力量的加持下.

996?(早上九點上班,晚上九點下班,一周有六個工作日。)

你是在看不起誰?

你不讓我007,那你就是鬼子的漢奸,人民的工賊!

或許,我自己擰螺絲的時候,的確是會偷奸耍滑,的確是會渾水摸魚。

可是,但凡你要是告訴我,我們即將吹響反攻帝國主義的號角,中華民族即將踏上複興的征程.

即便我是義務勞動。

即便我沒有一天的休息日。

我螺絲照樣能給你擼出火花來你信不信?

這,就是仇恨賦予個人的力量!

人在極端憤怒的情況下,不管是體力,又或者腦力,再或者精力,相較於往常都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在被一位身強力壯的屠夫激怒,即便兩人同時站在一個擂台上比拚,書生也照樣具備反殺的資本。

照常理說,雙方互毆的情況下,屠夫的勝率應該大於書生才對。

可為什麼孱弱的書生會贏過強壯的屠夫?

這原因,倒也簡單。

因為屠夫惜命。

兩人在同一個場地動手的情況下。

一個有所顧慮,心裡不停的想著:

“我,要是把他打傷打死,那我不又得坐牢?我已經坐了十年牢,好不容易放出來,我可不能再被弄進去”

另一個,則是具備了破釜沉舟的勇氣,他從今天來到這裡就根本沒有想過要活著回去: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們兩個,就隻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這間屋子”

一個,畏首畏尾,既不占理心中也恐懼。

一個,抱著為妻子女兒複仇的信念,抱著必死的決心。

換句話講——

一個躊躇,一個搏命。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所能爆發出的戰鬥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樸俊智不是傻子,他知曉這十年間,趙鬥淳在監獄裡,天天健身,夜夜鍛煉,論起身體的個人素質,即便他才三十多歲不到四十,他也照樣沒辦法和趙鬥淳這位已經六十多歲的健壯老頭相比

可是,他擁有一個先手優勢,就是他在暗敵人在明。

他懷揣著必死的決心,想要和趙鬥淳以命換命。

但是,對於他的這一係列計劃和決心,趙鬥淳並不知曉。

淩晨一點鐘。

趁著大雨滂沱的夜晚。

樸俊智雨夜帶刀不帶傘。

他披著雨衣,偽裝成樓下的住戶,敲開了趙鬥淳所在的房門。

“你好,你們家廁所漏水了,都已經淹到我們家客廳了,你們能不能修一修.”

房門打開。

趙鬥淳睡眼惺忪,他疑惑地朝著麵前這個雨衣男回話:

“漏水了?我們家”

不等他把話講完。

根本就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

樸俊智操起尖刀,朝著趙鬥淳的大腿部,狠狠就是一刀。

“撲哧——”

隻不過一刀,趙鬥淳就瞬間喪失了反抗能力。

甚至都不等他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樸俊智上來就是一陣亂捅。

一刀。

再一刀。

又一刀。

樸俊智連捅三十六刀,從門口,一路捅到客廳。

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連吃三十六刀,你彆說趙鬥淳,泰森來了也隻能倒頭就睡。

這十年間,因為一直在醫院照顧自己懷癌的妻子,樸俊智自學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醫學常識,他十分清楚人體的身體構造。

哪些地方是人的大動脈,一刀就死。

哪些地方相對堅固

,被刀之後不會立馬昏厥,隻會讓人暫時喪失掉行動能力

正是由於具備一定的醫學常識,三十六刀之後,並沒有令趙鬥淳當場逝世,隻是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三十六刀,每一刀,都傾注了自己這十多年以來的憎恨,以及作為父親想為自己妻女報仇的決心。

但顯然,這三十六刀,並沒有平息樸俊智心頭的怒火。

所以,他才會拿起老虎鉗,對準趙鬥淳的牙齒

所以,他才會拿起剪刀,朝著趙鬥淳緩步逼近

所以,才會出現上一章篇末的情景。

“啊!!!!!!”

伴隨著一聲慘絕人寰的怒吼。

頃刻間,被五花大綁的趙鬥淳,直接痛得失去了意識,徹底昏厥了過去。

他的傷口,正在往外,不斷噴血。

樸俊智麵無表情,他隨手將手上的【玩意兒】往窗外一丟,重重摔在了街邊的馬路上。

恰逢此時。

在雨中,有兩條饑腸轆轆的野狗路過。

路過胡同巷尾,饑餓的野狗,聞了聞掉落在街頭的東西,也不管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饑餓的狼狗,站在大雨滂沱的巷口,互相爭奪著啃食

屋內。

“我說過,十年之前,你怎麼對待我女兒.”樸俊智看著麵前昏死過去的趙鬥淳,眼神閃現過一抹凶狠之色,“今天,我就要用當初你虐待我女兒的方法,來對待你”

宛若拎起一條死狗一般。

樸俊智抓起趙鬥淳的頭發,然後拖起他就朝著廁所奔去。

去廚房,拿了七八袋食鹽,一股腦的倒進熱水器裡。

待到食鹽和涼水徹底溶解.

隻見樸俊智拿起水管,開到最大馬力,朝著趙鬥淳的傷口處瘋狂衝洗。

本來就是新鮮傷口,正在往外潺潺流血

這時候,你用冷水,並且還是用食鹽溶解過的冷水,朝著他的傷口處,一頓猛衝.

天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本來,因為傷口的疼痛已經到達了一個閾限,因為承受不住這劇烈的疼痛直接昏厥了過去。

可經由這傷口上,撒這麼一把鹽

“啊!!!!啊啊啊啊啊啊!!!!”

趙鬥淳猛地從昏厥中驚醒。

鹽水,滲透進他的肌膚,洗刷著他身上每一處的傷口,尤其是

鮮血,流了整個浴室一地。

恰逢此時,雷聲大作。

“轟隆——”

“轟隆轟隆——”

趙鬥淳驚恐的嘶吼聲,被這突然出現的雷雨聲音,近乎完美般覆蓋。

任誰也不會想到,在這種雷雨交加的暴雨天氣,在這個城市之中某棟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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