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文壇複興的希望!文壇泥石流名副其實!我本是廢墟又怎麼會塌房?(1 / 2)

放眼當今文壇——

有些人,是抹不黑的,高尚的情操外加令人敬佩的品德,就算你想黑也找不到任何的黑點。

而有的人,是洗不白的,表麵上看起來人五人六,但背地裡指不定做些什麼讓人想象不到的齷齪事。

很明顯,江海就屬於是後者。

當聽聞江海親口承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來自於人民日報的記者秦怡月直接就是一整個震驚:

“你竟然真的用煙頭燙同學屁股?”

而麵對旁人的震驚與詫異。

江海主打的就是一個理不直氣也壯:

“那咋了?”

現在的大學寢室裡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就是你扔二百塊錢在桌上,這二百塊錢過一個晚上都還是安然無恙的躺在桌上,壓根動都沒人動.

但是!

但凡你往桌上放半包煙,隻不過上個廁所的時間,你拎起褲子從廁所出來就會看到煙盒在桌上放著,但煙盒裡的煙卻不翼而飛。

每次見到這一幕情景,江海心態就會大崩:

“我他媽煙哪兒去了?”

而每到這種時候,胖子就會一邊抽著煙,在吞雲吐霧的同時轉過身來看著江海,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無辜:

“我不造啊”

你不知道,你手上的煙哪來的?

你不知道,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我的火機為什麼會在你手裡?

麵對江海的質詢。

胖子一愣,隨後就會把火機推還到江海桌前: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正看直播呢,一抬頭就發現你火機像長腿了一樣,莫名其妙就跑我手裡來了.”

聽聞胖子的辯解。

江海直接就是一整個無語:

“還真被你說對了,我踏馬真不信啊”

出來混,要講江湖道義,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要切記有三件一定不能做——

勾引大嫂,出賣兄弟,順人火機。

同寢三年,江海在被順掉623個火機,不計其數包利群之後.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終於,江海把抽剩下的煙頭對準了胖子的屁股

沒有絲毫的避諱,傾訴完胖子的所作所為之後,江海看向眼前的記者秦怡月:

“你就說,這煙頭該不該燙”

很少有見到江海這樣一般的人?

準確來說,很少有見到宛若江海這樣一般的文人。

彆的作家接受采訪,都是儘量把自己好的方麵展現出來,儘可能展示一下自己高尚的情操。

就比如說在寫作之餘,聽聽音樂,練練書法,陶冶陶冶一下棋藝.

可唯獨這江海,就宛若作家裡的一股清流,不,準確來說應該是泥石流!

你很難想象一位被法國總統授予法蘭西文學和藝術騎士勳章的作家,竟然在私底下用煙頭燙同學的.

而對此,江海卻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那咋了?不行嗎?”

“順手的事.”

江海的態度,讓來自於人民日報的報社記者秦怡月捉摸不定,甚至於還有些尷尬:

“江海同學,不,江海老師”

“能不能請你介紹采訪的時候,用詞稍微文雅一些,語氣稍微委婉一些?”

“你這樣接受采訪,我們是真的很難辦.”

難辦?那就彆辦了(烏鴉掀桌.jpg)。

對於江海來說,人設這個東西是他從來就沒有考慮過的事情,有我本就是廢墟,又怎麼會畏懼塌房?

首先,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其次,又是誰規定的作家就必須得走高端路線,作家就必須得文雅?

真正的藝術家,應該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做過就是做過。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這有什麼好隱藏的?

“多一點真誠不好嗎?”江海想了一下,隨後抬起頭來,一臉真誠地看向眼前的秦怡月,“其實我不是一個很討人喜歡,也不是一個很會掩飾自己的人,我始終認為,作家沒必要迎合大眾,更沒必要在意彆人的想法,作家就應該用自己的作品說話.”

人是人,書是書,為什麼要把這兩者混為一談?

作家又不是什麼偶像。

讀者不會因為你作家的人設高大上,然後就開始瘋狂近乎於狂熱的去追你的書,閱讀你的文字,去體會你筆下勾勒出的世界

作家就應該把書寫好,做好自己分內的事,用實力說話。

至於其他的?

那根本就不重要.

“我不在乎彆人是怎麼看我的,你可以說我粗魯,也可以說我低俗,也可以罵我不著調。”江海一改剛才的不正經,眼神裡寫滿了認真,“但是,你有沒有想過”

“如果作家不把心思放在自己的作品上,一昧的在意彆人的看法,一枚去打造自己的人設,那麼這樣的作家”

“他真的能寫出好作品嗎?”

實際現在的文壇之所以沒落,就是被約束的太多,被束縛的太多,大多數讀書人在鏡頭下都不敢展露真實的自己,

想當初民國的文壇,也就是那個人才輩出,群星薈萃的年代——

魯迅梁秋實街邊怒目而視,大有一言不合直接開乾的趨勢。

張愛玲冰心互相瞧不上眼,張愛玲公然表示羞於冰心為伍。

胡適鬱達夫毫不掩飾自己的風流史,當時的文壇,有誰不知道胡適之喜歡勾欄聽曲

那時候的作家,比現在生猛多了。

江海這才哪到哪兒?

“我不過就抽點煙,喝點酒,言語坦率了些。”

“這也值得抨擊的啊?”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真的猛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在鏡頭下,江海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本性。

麵對記者的提問:

“難道我回去就這樣寫采訪稿?”

江海直接回答:

“那咋了,你就這樣回去寫采訪稿.”

說完,江海也不想再停留,徑直朝著辦公室的出口走去。

記者秦怡月連忙叫住了他:

“江海老師,你等一下,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由於這一次,江海所獲得的獎項是龔古爾文學獎,他更是獲得了由法國總統親自授予的法蘭西文學和藝術騎士勳章。

中國作家在法國獲獎,並且還是獲得如此之具有含金量汗的獎項,那肯定是要采訪一些有關於兩國文學問題。

“您覺得中國作家和法國作家最大的區彆是在哪裡?”

聽聞這番采訪。

江海直接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由於國情的不同,實際兩國作家在擅長的題材上,有很大的區彆。

就比如說,近代中國飽受外部侵略,國內變革動蕩頗多,所以近代知名的一些作家,大多都以寫實主義為主,通過描繪現實的破碎,從而喚醒麻木民眾的良知,從而走上抗爭的道路。

而法國作為資本主義國度,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最大獲益者,他們通過戰爭獲得了巨量的財富,改善了國內的經濟,讓國內大部分民眾過上了富足的生活,正是由於不用擔心生計問題,大家才開始追求精神層麵的生活。

所以,才會出現以作家羅曼羅蘭為代表的浪漫主義流派,所謂浪漫主義流派,就是作家從主觀內心世界出發,抒發對理想世界的熱烈追求,以熱情奔放的語言、瑰麗的想象、誇張的文字表現手法來暢享未來的生活。

正是受到這種文學思潮的主導,巴黎才會成為遠近聞名的浪漫之城.

不過,縱然兩國國情不同,可在江海看來這些因素都並非是兩國作家之間最大的不同。

沉默半晌後。

像是想通了什麼一般。

江海抬起頭來,看向眼前人民日報的記者秦怡月:

“我認為,中國作家與法國作家之間最大的區彆在於——”

“中國作家用中文寫作,法國作家用法語寫作”

說完這話後,江海頭也不回的朝著辦公室門外走去。

隻剩下麵麵相覷的小編、記者獨留在原地。

聽聞江海這番回答,記者秦怡月和小編對視一眼,直接一整個呆住:

“還可以這樣的嗎”

有的人,在出名過後會四處走穴,享受那種聚焦在聚光燈下,萬眾矚目的感覺。

而有的人,在成名過後,卻依然老老實實過著自己的生活。

和往常根本就沒有半點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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