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也不敢了,伱說什麼就是什麼!”何文惠抹著眼淚,可憐兮兮道。
江平安笑了笑,把樹枝扔掉,心裡的氣出了,於是關心道:“沒怎麼樣吧?”
“不知道,你快幫我看看。”何文惠含羞噙淚道,猶豫著褪了睡衣給他看。
兩隻白皙的長腿閃現在江平安眼前,可惜有幾道明顯的淤青破壞了美感。
“怎麼樣?”何文惠見江平安不說話,回頭羞紅著臉問。
江平安嘖嘖兩聲,說:“問題不大,抹些紅花油就好了,去床上撲著吧!”
然後轉身去櫃子裡取紅花油,何文惠麻利的撲在床上,屁股朝天。
說來也奇怪,經過一番打鬨,何文惠發現自己和劉洪昌之間的生分消失了。
以前她可從不讓劉洪昌碰的,更彆說主動脫了褲子給他看。
江平安取了紅花油,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看了幾眼說:
“何苦呢?好好過日子不好麼?也不看家裡什麼條件,成天整些有的沒的。”
“尤其是你那妹妹和兩個弟弟,從明天起,你必須嚴加管教,這是為他們好。”
那幾個貨真沒一個簡單的,何文遠把劉洪昌結婚用的床單,偷去做成了衣服。
何文濤把結婚用的瓜子花生,灑得滿地都是,讓劉洪昌不得不新買了些回來。
至於最小的何文達,這年代人都吃不飽,他卻經常把糧食拿去喂狗。
如果按照原本劇情的發展,這家夥長大後,也是個吃裡扒外的禍害。
總之,不管劉洪昌對他們姐弟幾人有多好,這幾個主打的就是一個叛逆到底。
甚至何文惠,也是被文濤推倒後,流產而死的。
“我會讓他們學好的。”何文惠敷衍道,妹妹弟弟還小,長大了自然會懂事。
江平安皺了皺眉,往手裡倒了些紅花油,猛地往她腿上按去,聲音冰冷道:
“嚴加管教,讓他們彆整天調皮搗蛋,如果讓我出手,可就不那麼輕鬆了!”
“嗷……輕點兒,嘶……”何文惠疼的眼淚汪汪,連忙點頭應道:
“我明兒就管,嗚嗚……劉洪昌,你以前對我可不這麼心狠手辣的。”
江平安冷笑一聲,俯身在她耳旁小聲說:“如果還像以前那樣,我不得虧死?”
“我都嫁給你了,就是小小的鬨了下脾氣,你就不能原諒我?”何文惠問。
江平安起身給她抹紅花油,說:“看你的表現,對了,明兒早些起來做飯。”
以前都是劉洪昌做的,幾個狼崽子吃的心安理得,在家什麼事兒都不做。
尤其是吃飯前,飯菜上桌慢了,還要被幾個狗東西埋怨和嫌棄,想想就來氣。
何文惠張了張嘴,猶豫一下,沒再說什麼。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劉洪昌,他向來主意正,不然自己一有事,也不會總找他。
與此同時,大腿傳來鑽心的疼,外加些酥酥麻麻,讓她麵紅耳赤,媚眼如絲。
“洪昌,對不起。”她小聲呢喃,表情羞澀,很喜歡被劉洪昌欺負的感覺。
瞬間覺得先前不想圓房,確實做的太過分了。
江平安笑了笑,暗道今天沒白忙活,於是拍了拍她豐腴飽滿的屁股說:
“記住今天這個深刻的教訓,要真把我當家主對待,再敢敷衍了事……”
“不會!我媽也說了,今後家裡你當家。”何文惠連忙道。
以前她和劉洪昌相處,總是慢吞吞的,現在卻不敢了,生怕又被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