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昌愣了下,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掩耳盜鈴麼,他又不是不會,點頭道:
“謝謝墩子哥,我好多了。”
“那就好,再喝二兩?”厚墩子笑著說。
劉洪昌抬起手看了看時間,搖頭歉意道:“時間太晚了,以後再找時間吧!”
“行,我送伱下樓。”厚墩子也沒挽留,客客氣氣道。
劉洪昌連忙道:“彆了,我又不是不知道路,墩子哥你也早些休息。”
“也好,路上慢些走。”厚墩子把他送到門口停下。
目送劉洪昌離開,他暗暗歎氣,把門關上,轉身走到布簾前,就聽高俊玲說:
“彆進來找不自在了,屋裡一片狼藉,你就算心再大,看到後估計也很難崩住。”
“就在外邊兒搭個小床吧,等下我把被子遞兩床出來,你將就一下吧!”
厚墩子在腦海中想了想裡麵亂糟糟的畫麵,心裡一顫,不自然道:“麻煩你了。”
猶豫一下,他又忍不住問:“你開心嗎?”
“嗯,實話實說,我開心極了,真的很舒服。”高俊玲抿了抿嘴,沒有騙他。
厚墩子鬆了口氣,接話道:“開心就好,明天我就回煤廠。”
“回吧!呆家裡估計也是受折磨,他以後會經常來折騰我。”高俊玲歎了口氣。
“前天去找你,和你談這事兒的時候我就說了,這一關你必須過,想開些。”
然後起身拿了兩床被子,抱到布簾後邊兒,從上方扔了過去。
厚墩子連忙接住,嘴硬道:“我心大著呢,剛才還一直聽著,錘煉心誌。”
“有出息,你以後能乾大事兒,這都能忍。”高俊玲聞言,嘴角直抽抽。
厚墩子撇嘴道:“不然呢?我都這步田地了,不往開了想,難不成尋死覓活?”
“嗬嗬,好聽嗎?”高俊玲忍不住笑。
厚墩子沉默了一會兒,回道:“我能聽出來,你很享受。”
“那就好,不是木頭人,你還有得救。”高俊玲挖苦道。
厚墩子關心道:“明兒星期天,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不用你擔心,我沒那麼嬌貴。”高俊玲搖頭。
厚墩子揚眉問:“你這都還能若無其事,他是個樣子貨?”
“不,說來你不信,他那就像根鐵打的棒槌,搗鼓起來勁兒可大了。”高俊玲回道。
厚墩子目瞪口呆,詫異道:“真的假的?太誇張了吧?”
“一點兒也不誇張,我這會兒就像剛生了孩子似的,空落落的。”高俊玲羞澀道。
接著又好心安慰道:“你彆自卑,這事兒是天賦,也是命。”
“確實是命!”厚墩子歎了口氣,心裡不由的對劉洪昌有些嫉妒。
頓了頓,又說:“我謝謝你呀!”
“不用謝,咱們夫妻一場,安慰你幾句也是應該的。”高俊玲溫婉大方道。
厚墩子臉皮抽了抽,說:“不需要你安慰。”
“我身上到處是他揉捏的烏青傷痕,所以才阻止你進來看。”高俊玲解釋道。
厚墩子鬱悶的想吐血,自己都舍不得碰,連忙道:“你趕緊休息吧,彆涼著了。”
“不要緊的。”高俊玲回道,“我估計肚子疼的毛病,會很快消失。”
“你又不是醫生。”厚墩子沒好氣道。
高俊玲輕笑道:“這你就不懂了,我雖然筋疲力儘,卻身心通暢,說不出的愉悅。”
“我明天回煤廠。”厚墩子說。
高俊玲:“想開些。”
厚墩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