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姐夫我錯了,是該偷偷找你的。”何文遠咯咯直笑,有些洋洋得意。
何文惠臉色一冷,伸手就輕輕拉住劉洪昌耳朵,氣憤道:“你故意氣我對不對?”
“嗬嗬嗬,彆生氣嘛,文遠的成績怎麼可能門門考到八十分?”劉洪昌笑嗬嗬道。
何文惠剜了他一眼,把手放下,歎氣道:
“文遠可不笨,她隻是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那就讓她把心思放到學習上來,大不了我委屈點兒,喝一回清湯。”劉洪昌輕笑道。
何文惠翻了個白眼,心裡酸酸的,輕罵道:“美不死你!不說了,開飯!”
知道這事兒鬨翻天也暫時是沒影兒的事,她也懶得糾結,反正最終她是不會答應的。
大不了等何文遠門門考上八十分,她再想辦法阻止就是,耍賴誰不會啊?
何文遠臉色一喜,以為何文惠默認了,於是下定決心要刻苦努力學習,早日得償所願。
想到能被劉洪昌輕啄,她雙腿繃直,心都化了,看向劉洪昌的眼神變得格外的柔和。
吃過早飯,何文濤一溜煙跑了,何文惠帶著何文遠洗碗刷鍋,搞廚房衛生。
姐妹倆也不再說話,心裡好似有了隔閡。
去工廠的路上,何文惠抱著劉洪昌的腰,擔憂道:“洪昌,文遠這麼下去可不行啊!”
“她從小就愛跟我爭,彆的事兒我都可以讓,今兒說的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
“洪昌,我求你了,哪怕文遠私下去找你,你千萬彆答應,要不然我……嗚嗚……”
說著,她委屈的淚流滿麵,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就沒想過會有這麼離譜的事兒。
劉洪昌蹬著自行車,回頭安慰道:“彆哭,哭了就不好看了,我肯定站你這邊的。”
“我這不是怕你饞嘴嗎?文遠再刁蠻,你若不饞那口,我會擔心?”何文惠委屈道。
“說來咱們夫妻也是可笑,我喜歡挨打,你喜歡喝湯,這都是些啥亂七八糟的啊!”
劉洪昌忍不住笑,回道:“以她的成績,門門八十分不是那麼容易達到的。”
“要我說,你就應該定門門九十分,不,九十五分。”何文惠咬牙切齒道。
“如果她能考上大學,就算讓你受些委屈,我大不了睜隻眼閉隻眼滿足她的心願。”
劉洪昌嘿嘿直笑道:“看來你不是沒底線,隻是底線有些高。”
“討厭啊!我剛說氣話呢!”何文惠抹了把眼淚嬌嗔道。
“都是我的錯,以前把文遠慣壞了,導致她養成了刁蠻任性的脾氣。”
劉洪昌沉吟道:“文遠真能門門考八十分,可以先給她點兒甜頭。”
“就隻一回,讓她體驗到快樂後,再按你說的,要求她門門考九十、九十五。”
何文惠沉默不語,緊緊的摟住劉洪昌的腰,生怕這男人什麼時候成彆人的了。
不一會兒,到了製衣廠門口,正值上班高峰,周圍密密麻麻到處是人。
何文惠跳下自行車,回頭對劉洪昌嚴肅道:
“記住啊!文遠私下找你,不許答應她。”
劉洪昌正要回話,這時高俊玲從人群中款款走了過來,笑語嫣然驚奇道:
“文惠,隻過了個星期天,你皮膚怎麼變這麼好了?”
何文惠展顏一笑,上前和她手握手,說:“我皮膚一直很好啊,你沒太注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