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昌收回協議,滿意的點點頭說:“文惠把家裡的房契給我了。”
於秋花母子幾人齊齊變色。
劉洪昌笑嗬嗬道:“彆慌,那房契我隻是保管。”
“等將來文濤、文達把錢還上,房契自會還給他們。”
於秋花終於有些生氣了,雙手死死的捏著桌腿,強忍了下來,一言不發。
何文遠張了張嘴,被劉洪昌橫了一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沉默不語。
何文濤雖然不知道房契的重要性,卻不想劉洪昌占自家便宜。
剛想出聲,就被何文遠一把拉住,惡狠狠的警告他,不許多事。
昨晚她才被劉洪昌挖過,也吃過好吃的,可不想被何文濤壞了好事。
何文濤咬了咬牙,隻得用飽含怒火的雙眼,像個鬥雞一樣瞪著劉洪昌。
何文惠低搭著腦袋,十分內疚。
她知道自己的媽把房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可她不敢惹劉洪昌不高興。
出嫁從夫,自從洞房那晚被劉洪昌收拾過一頓後,她的身心都屬於劉洪昌了。
她,離不開劉洪昌,時時刻刻想他鞭策!
再說劉洪昌這樣做沒什麼不好,提早把利益關係理清,對一家人都有利。
一頓早飯,吃出了各種滋味。
劉洪昌把自行車提到院子裡,何文遠趁著姐姐去屋裡梳頭,湊過去小聲問:
“以後不要我了?”
“這沒頭沒腦的,什麼不要你?”劉洪昌好笑道。
何文遠羞紅著臉,支支吾吾:“昨,晚晚上……”
“惦記上了?”劉洪昌壞笑道。
何文遠羞怯的瞄了他一眼,臉蛋兒紅撲撲的,小聲嗯了下,雙手緊搓著衣擺。
“彆不要我。”
“那你得把家裡管好。”劉洪昌吩咐道。
何文遠聽出話外之音,臉色一喜,狠狠點頭道:
“會,我一定會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
劉洪昌拿出一根煙點上,漫不經心道:“明兒晚上回來,再請你吃好吃的。”
“嗯,昨晚我很生疏,是該多練練。”何文遠大喜,指日可待啊這是,就是指上得來終覺淺,不過癮。
劉洪昌吐出口煙霧,斜了她一眼,提醒道:“要提前刷牙,臟了可不行。”
“我洗三遍,不,洗五遍,夠了嗎?”何文遠滿臉通紅問道。
看到劉洪昌點頭,何文遠這才心滿意足,蹦蹦跳跳去了廚房,洗刷碗筷。
很快,何文惠從房裡出來,往廚房看了一眼,笑著說:“文遠進步不少!”
“她是有追求的。”劉洪昌意味深長道,推著自行車往外走。
何文惠跟了上去,展顏微笑道:“她打小就心高氣傲……”
話沒說完,何文濤突然追了上來,對何文惠說:“姐,我想單和你說件事兒。”
“有事兒跟你姐夫說。”何文惠正要答應,突然想到了劉洪昌的提醒。
何文濤噎了下,氣呼呼的瞪了劉洪昌一眼,轉身就跑了。
“這小兔崽子沒安好心。”劉洪昌皺眉道。
何文惠笑了笑,說:“哪能啊!文濤還是很聽話的,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嗬!你曉得個錘子!”劉洪昌冷笑一聲,來到胡同裡翻身上車。
原劇中,正是何文濤把何文惠推搡了一下,害她流產而死。
所以這兔崽子就是個窩裡橫的貨,對外屁用沒有,在家卻比誰都橫。
不光性格衝動,還分不清是非,惹出禍事來,也隻會霍霍自家人,白眼兒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