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我在趙妍欣身邊裝蠢扮傻這麼久,才找到了這次這麼一個突破點,將她送了進去。”
“要我說,這麼麻煩乾嘛?乾脆一把**,把他們雙雙送上路得了。”
傅聰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手中輕輕摩挲著那枚精致的金屬打火機。
“如今,傅祥在雲京城的勢力已儘在我掌控之中。而海城那邊,他現在在裡麵出不來,要解決那幾個礙事的老家夥,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大難度。
現在想要傅祥和趙妍欣兩個人的命雖然有難度,但也不是做不到。”
隻是後續要處理乾淨痕跡的話,難度不低。
傅聰眼神陰狠,但為了她,也不是不可以。
這麼多年來,他忍辱負重在傅祥身邊,成為他手上最鋒利的那把刀,為他打下大片江山。
可這把刀能為傅祥所用,也能成為刺入他心臟的利刃。
“不,相比於一刀斃命,一劍封喉,我更喜歡看著自己的仇人被千刀萬剮。”
蘇棠朝嗤笑一聲,拿著紅酒杯對著燈光輕輕晃動,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裡麵的暗紅色液體在玻璃杯裡激起、碰撞,如做困獸之爭。
“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割下,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一塊塊血肉從自己身上被緩慢割下來,鮮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他們的神智是清醒的,清醒地看著,卻隻能無能嘶吼。
我要他們在不斷的掙紮中,慢慢氣絕身亡,貓逗老鼠不就是這樣嗎?邊抓邊放,再抓,再放……
老鼠以為有了希望,又失望,如此反複,直到他們絕望。”
蘇棠朝眸光看向懸掛在天邊的明月,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媽媽在死前遭受了那麼多殘忍的非人對待,哥哥至今躺在床上沉睡不醒,爸爸生死未卜,她在仇人的控製下裝傻賣乖、忍辱負重了這麼多年,就這樣一刀將人解決了,又如何消得了她心中的仇恨和怨懟呢?
又如何對得起這些年所受的苦呢?
傅聰若有所思,“難怪,宋菲雨的豔照被蕭琢攔下,以你的性格居然還能和他繼續在一起,起初我還納悶呢,沒想到你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聽傅聰提到那個人,蘇棠朝漂亮的眉毛皺起,心中閃過複雜的情緒,她不解地歪了歪頭思索,不明白這是什麼感覺。
但很快,這股感覺來的莫名其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