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的，以趙成的精神境界，輕易就能感應，倒是沒有必要。
寒風呼呼，莫名的趙瀟湘有些惆悵，想到趙成，也不知道對方在乾什麼，手中的餅，似乎都沒那麼香了。
用鑰匙開門，之後推門而入，立時一股暖流迎麵而來，驅散了趙瀟湘身上的寒意，同時她還聽到了電視機裡傳出的一陣聲音。
家裡的暖氣什麼時候這麼足了？！
趙瀟湘還以為是趙父趙母在看電視，心中閃過這樣一個想法。
然後，她就看到了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趙成。
“？？？”
“！”
趙瀟湘一個激靈，拿著鑰匙的那隻手，甚至還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回來啦。”
趙成說道，雖然在說話，但眼睛卻是依然盯著電視屏幕。
這個點，電視上科教頻道正放著考古節目。
其內容不是彆的，正是走近殷商。
早在數年前，商朝的末代帝王墓，就被發現了，隻是其中卻是座空墓，似乎就和曆史所記載的一樣，帝辛自焚宮中，屍骨無存。
說來，趙成如今精神世界之中，已經容納了一個文明史，但這種容納，卻不是事無巨細的，而是那種將一個個時代最璀璨絢爛的精神容納其中，隻是取了最濃烈的一部分。
人的精神世界，還做不到將無數人的生命軌跡，都容納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
不過，因為對養劍術的一些疑惑，趙成倒是還特地在虛空中沉澱的信息汪洋之中，追朔過那一段歲月。
隻是，那一段歲月太過久遠了，哪怕趙成的意念刺破時空，也隻能見到其中最濃烈的一部分，而無法看清具體都有些什麼。
趙成想來，想要做到那一步，要麼實現生命的維度躍遷，要麼就識神破限，證就第九感，也就是所謂的本源感知。
在傳說裡，第九感是可以直達一切根源的，這般境界，若是自己去追朔，倒是還真有通曉過去一切的可能。
當然，哪怕是第九感，也是抵不過那以火撐起的超維視角的，那才是真正的一眼見儘宙光。
至於李凰兒，前些天在京城，趙成也去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似乎，李凰兒隻是恰逢其會，自己一夢之後，得到養劍術，是某種偶然之中的必然。
直到今天，趙成依然沒能想起，自己那天晚上，究竟夢到了什麼，為什麼會那麼悲傷。
按照道理，第七感萌發之後，就能細數時光，過去種種記憶，曆曆在目。
而他也的確如此，甚至連前世自己剛出生時候的記憶，若是去細想，那也是清晰的如同就在昨日。
但就是這樣，還是想不起那個夢。
“趙成！”
趙瀟湘一聲驚叫，聲調都變了，變得細長。
她是萬萬沒想到，趙成會在這個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