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科教頻道上,依然是接著前幾天的節目,講的古法鑄劍。
這一次,講的是古人以活人祭劍,以此提升劍的殺性。
這個活人祭劍,並非是一人兩人,而是以千百計算。
將一個個活人,先是百般折磨,激發怨憤,之後再活生生的投入鑄劍爐中。
其中遠的,有戰國時期的霸主,近的,有大順末年的軍閥。
這樣的劍,無疑是魔劍,隻能逞凶一時,持有者,也難得善終。
“說真話!”
趙瀟湘有白了趙成一眼,眼神似乎在我,你看我像是笨蛋麼。
“好吧!”
“我實話實說,我和同學上網去了。”
趙成攤手。
“我就知道。”
趙瀟湘道。
趙成說真話她不信,但隨便編了個謊話,她就信了。
“行了,我繼續寫作業去了。”
“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史詩級記錄片。”
“一個人,一隻筆,一個晚上,一個奇跡!”
趙瀟湘說著,轉身關上了房門。
趙成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電視裡的內容,從簡簡單單一個鑄劍,趙成已經感受到了,劍道發展背後的黑暗與血腥。
弱者,在過去,真的不能算人。
隻能說,幸虧有太祖在百多年前,提三尺劍,橫掃寰宇。
否者,此世之炎黃,難以想象,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模樣。
就這樣看完節目,趙成感覺自己的心力恢複了不少,思維不再那麼僵硬了。
是以,他也不挪窩,就在沙發上,回憶之前的那一場場戰鬥,進行了一下戰後複盤。
他能一路打到第三,除了實力之外,事先看了一遍其他人的交手,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他一路觀察,發現劍道班的學生,都習慣性的去保護自己,本身的進攻性不強,這才製定了之前使用的策略。
那就是行險!
他的優勢有三個,一個是意識層麵劍術級彆高,可以輕易的看出破綻,而就是夠果決,敢於去行險,至於三,也是最重要的,他的劍中蘊含鋒芒,更有刺激性,以劍道班那些學生的心誌,根本壓製不住那保護自己的本能。
他將自身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又敢於去冒險,能贏很正常。
當然,趙成也沒有絕對贏的把握,要真有人意誌堅定,拚著挨他一記也要贏,那就沒辦法了。
而趙成此刻心裡也清明,自己那堪稱“卑鄙”的打法,其實是劍走偏鋒了,隻適用於對付意誌薄弱的對手。
現在對付一下他的那些未經風霜雪雨的同學們還行,要真是去打那大型的比賽,卻是就不管用了。
當然,若是生死搏殺,卻是正是要用這樣的打法。
隻能說,形勢不同,打法也要不同。
世界上並不存在一招鮮吃遍天的情況,戰術千變萬化,才符合常理,並不存在什麼萬能公式。
而現實的社會,到底是和平年代,不可能讓趙成去一路生死搏殺,想要靠劍術出頭,隻能去打比賽。
這也是,趙成所規劃的,現實世界的發展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