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還請稍安勿躁,不久之後茜香國的王都會連震數次!”
此言一出,安德森立刻兩眼放光,眉飛色舞,嗓音都柔和幾分,“靜,你說的是真的嗎?”
“絕無意外!”章靜底氣十足,眼冒毒光,輕撫著胸前的傷口,陰笑道:“突發災禍,林思政隻會將大船拉回來,把全部精力投入到賑災之中。我們隻要派人散布林思政是禍國妖孽的傳言,她將飽受廣土眾民的質疑和咒罵。到時候她自顧不暇,哪裡還有心為華夏屏藩,屆時陛下的艦船就可以在近海長驅直入了。”
“哦,親愛的靜,你真是我的甜心!”安德森心情大好,將女人抱上了床,一雙碧色的瞳孔,閃爍著亢奮的光,兩隻大手在她裙下來回摩挲。
章靜萬分不安,強忍著撲麵而來的狐臭味和惡心感,微微側頭,繼續與他虛與委蛇。
“陛下,雖然我也很想成為你的女人,但身為占星師,一旦失去貞潔,就很難預測準確了。”
這是她唯一能為禛鈺守住的底線了,她一定會如父親的預言一樣,成為母儀天下的女人,豈會甘心伺候這隻愚蠢又狂妄的紅毛公犬。
安德森隻得悻悻作罷,在她腰際捏了一把。
章靜眼睫閃爍,將安德森輕輕推開,狡黠一笑,“比起蒲柳之姿的我,茜香國的女王,那個讓你氣得咬牙切齒的女人,才是人間絕色呢。”
“聽說她的姿容不錯,可是比起聰明的女人,我更喜歡笨蛋美人,嬌弱的她們隻會在我懷裡求饒,而不會向我捅刀子。”
貪花的安德森,顯然吃過幾次大虧,對於精明能乾的女子,他有著十足的警戒心,包括眼前這位薄有姿色的占星師。
若非忌憚她的一點神通力,安德森早就將人吃乾抹淨了,哪裡還容得她善自為謀,身在曹營心在漢。他看起來愚魯實則極有心機。
章靜再次用言語蠱惑他:“隻要陛下贏得了近海之戰,俘虜了中原郡王,宣隆帝必不肯兩線作戰腹背受敵,隻會忍辱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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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到時候陛下向宣隆帝求娶華光公主,太子必然舍不得自己的妹妹和親,會堅決拒絕。
那你就退而求其次,將和親對象改為藩屬國的林女王,他們就不好再拒絕了。
對於宗主國而言,茜香國實在是彈丸之地,棄之不惜。你若娶了林思政,就可以侵奪鹽浦的銀礦,佳人與財富雙豐收,豈不美哉!”
一番話成功挑動了安德森蓬勃的野心,他滿脹的情緒無處發泄,抓起一名前來為章靜送藥的宮女,當場一奮雄威,在那可憐的宮女身上大張撻伐起來……
章靜望著枕畔笑容詭異、衣衫破碎的布娃娃,長舒了一口氣,她又算準了,及時為自己找到了替罪羊。
翌日清晨,茜香國崇政殿上,就如何避免地震傷亡一事,黛玉拿定了主意。
她先頒布了一道政令。
“此前無償租借三桅大船給百姓遠航海捕,已有月餘,一則為捍蔽華夏航線,二則為漁民豐收。六日後便是入伏之期。大禹曾言‘夏三月川澤不入網’,為保護魚苗蕃息繁衍,理當休漁三月,加上夏季多颶風,不宜遠航,明日就將海師大船召回入塢。”
“是!”大司馬程榮秀領命。
真如密持笏向前一步,道:“陛下,若撤回大船,真真國的艦船必然會襲擾中原近海,迫使王師首尾受敵。”
黛玉摩梭著寶石權杖的手柄,拇指微微扣緊,道:“朕已去信滇南王沐昭寧,借道暹羅出海口,屯兵海上守邊,真真國艦船一旦稍有越境之舉,滇南王便會出兵牽製。”
雖然她也知道沐昭寧格外惜命,不大可能讓他統轄的滇南水師與真真國的艦船硬碰硬,隻會出工不出力,但也好過近海無屏,能拖一時算一時。
真如密從前吊祭先代滇南王時,與沐昭寧有過點頭之交,隻記得那個少年雖為父王哭得傷心,一麵嚎啕不止,一麵還不忘往嘴裡塞玫瑰花餅,看起來不像是很靠譜的人。
她剛想向陛下諫言,讓程榮秀領兵巡航海上,就聽到黛玉向滿朝百司提議。
“古時有‘伏祭行於夏’之俗,朕欲於伏日午時,在北海灣海灘祭海,祈盼一年風調雨順,漁業豐收,並分祭肉於王都之眾,以示親民,人海相諧,眾愛卿以為如何?”
掌管戶籍錢糧的大司徒出列說:“啟稟陛下,自鹽浦銀礦開掘以來,國庫充盈,舉辦伏祭未為不可,隻是籌備倉促,恐不能儘善。”
“無妨。”黛玉早已理出頭緒,有條不紊地道:“此時伏祭,朕不打算動用國庫之銀,儘發內帑錢物,采辦雜料,數日即可齊備。
頭一件是防暑遮陽,需搭棚數千,由疾醫攜帶消暑、跌打丹散膏丸備用;第二件,準備車輛接送老弱病殘,提供軟榻衾褥方便歇足休息;第三件,祭肉、乾糧及飲用水要充足,力求人均有三日之分;第四件,每十戶設兩戶長,列隊首尾維護行路安全,手持彩旗為號,綠旗前行,紅旗停步,黃旗等侯掉隊者,避免擁擠踩踏。如此方無闕事矣。”
眾臣見女王心思縝密,措置得當,異口同聲地山呼“陛下英明”。
黛玉見最重要的事已經吩咐清楚了,什麼祭海文、祭祀儀軌、餘興表演便交由真如密統籌安排,星月、栗花二人專職佐協。
聽聞新任女王自己掏錢,要在北海灣海灘,分發祭肉給民眾,還有慶祝表演活動,王都百姓沒有不歡呼雀躍,奔走相告的。畢竟一年到頭能吃上肉的日子屈指可數,這會可得好好沾一沾女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