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許宜聞跟上許老爹的腳步,匆匆出了門。
“回來!你們!”顧氏眼瞧著叫這個叫不住,攔那個攔不住,氣的隻能由顧嬤嬤給她摩挲著前胸順氣。
許宜行偷笑:你們就去吧,探病自然不是什麼打上門好的理由,可是女兒受女婿委屈,剛嫁過去就“不得不”收房裡人,這不打一頓都對不起顧老爹愛女的名聲。我倒要看看,那個冒牌貨能不能瞞過爹的眼睛!
顧嬤嬤看見兩位主子都走了,直接將氣撒到了許宜行的頭上:“二小姐也真是的,這樣的事情也不事先回稟夫人。如今鬨成這樣,萬一老爺公子有什麼損傷,二小姐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哈?老虔婆你等著!
“母親,此事我確實想要單獨跟您說來著,沒想到一進來爹和哥哥都在了,我又不能不說,萬一爹從彆人那知道了這事,豈不是更加生氣?請母親明鑒。”
顧氏現在緩過來了,自然也明白這話的意思。二女兒是自己派去看望大女兒的,若是不將實情講出,回頭老爺還以為是自己讓二女兒瞞報的,遷怒了自己可就不好了。
因此嗔了顧嬤嬤一句:“言兒說的是,老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無論誰說的恐怕他都會去孫府鬨一場,你又何必怪她?”
顧嬤嬤麵子上過不去,但也知道這是自己莽撞了。十分潦草的給許宜行一禮:“二小姐彆介意,方才是奴婢太著急了。”
許宜行低頭還禮,掩飾住自己的笑容。
“好了小言,你辛苦了,先回去吧。”
“好的母親,隻不過爹和哥哥他們?”
“無妨,想來不會鬨出什麼大動靜,不乾你的事。”
許宜行微笑的退出門外,中途還差點順路回了自己原來的院子,多虧及時反應了過來,才克製住慣性走進了許宜言的房子。
進了門,隻有司琴一個人跟進來,她也便不像在外那樣了。
“哎呦我的親小姐!可嚇死我了,那個顧婆子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指責您,真不要臉,呸!不過老爺跟少爺就這麼去了,真的不會出事麼?”
“不會。”才怪,爹不把孫子憂暴揍一頓,然後再把司武扇腫了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幫我換家常衣服來,這個衣服穿的我難受。”
司琴領命,熟練的替她換上件蜜合色的半舊襦裙,許宜行這才覺得舒服了一點。躺到床上,任由司文替自己再上一次藥,今日心情好,這麼一鬨,總得有好幾天能消停的,自己也該想想後麵怎麼辦了。
司琴上完藥,突然貼近自己,又讓許宜行難受了一番。“小姐,那東西,可要等今日老爺回來了,就交上去?”
嗯?許宜行心中一緊,這個妹妹還要乾啥?什麼東西?為什麼要交給爹?她起身坐在床上,企圖從司文的臉上看出一些信息來。
“你先把東西拿來,我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