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毫無感情,許宜行能聽出來,這就是不信的意思。
“嬤嬤,事關重大,我隻說一遍,我保證我說的是真的,至於您信不信。大可以自己查證。”
白嬤嬤狐疑,自己和行兒從未與許宜言有什麼交集,她今天跑來哭什麼?真是搞不懂。“您說。”
“現在孫府裡這個許宜行是假的,真的那個。。。不知道去了哪裡。嬤嬤和姐姐相熟,想必一見就能看出來,萬萬小心那個假貨和司武!”
誰都可以信不過,唯獨白嬤嬤例外。其實隻要白嬤嬤去看一眼“許宜行”,一定能比自己更快分辨出來那是個假的。
白嬤嬤與她拉開距離,一臉的不悅:“二小姐,您糊塗了吧?”這種無稽之談,誰會信?行兒是自己親自送到孫府的,怎麼可能是假的?這個許宜言真是腦子有病了。
“我言儘於此,還請嬤嬤小心,我,我先回去了。”許宜行趕緊離開房間,她怕再待下去,自己就忍不住撲進白嬤嬤懷裡,好想大哭,好想告訴她我才是真正的行兒,好想讓她趕緊遠離這個魔窟。。。
快步出門,就連司琴要來攙扶她都沒有顧得上,快到院門口,背後忽然傳來白嬤嬤的聲音:“二小姐!若是您說的事情是真的,您希望我如何做?”
許宜行停住腳,這才是自己認識的白嬤嬤,無論大事小事,隻要事關自己,她一定會替自己留意著。哪怕這樣的胡言亂語,她都會上心去查。
“嗯。。。那您就找人給我帶信,或許我會有辦法。”
白嬤嬤凝重的點點頭,目送二小姐離開。
在門口站了半天,她才回到了房內,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佩,踩著桌子,架著椅子,輕輕放到了房梁上。然後將屋子恢複原樣,照鏡整裝,邁步去了少爺正房。
許宜行這邊跌跌撞撞出了院門,看的司文司琴司畫三人好生奇怪。好在她還是穩住了腳步,用帕子擦了擦眼淚,恢複了平日的樣子。
“司文姐姐,真抱歉我剛剛有點失態了,還請你不要介意。”
“二小姐這是說哪裡話,奴婢怎麼擔得起呢。”司文雖然不懂,但是